后又面色如常地笑道。
段归和司徒靖面面相觑进退维谷,真正陷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之局——若米邱真的已经中毒,那他眼下一动不动就是在运功压制毒性发作,这样来说现在就当真是难得的良机;但若是他以绝强的修为早早化解了毒性,那么此刻他就是在以逸待劳,贸然动手的话,等待他们的必定是个有死无生的结局。
“他若是有反击之力,何必跟你们扯这么多?你们不上,老娘上!”一柄铜锤伴随着一声娇咤从天而降,直指米邱的头顶百会。
“......小姑娘,偷袭,是否有些太不君子了?”米邱轻易侧身闪开,见是个娇滴滴的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呸!老娘是女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老匹夫,受死!”褚竞雄手中铜锤再挥,风声呜咽之间罡风割面生疼。
“小心!”
米邱只用了一只手,便将左右夹击而来的两柄铜锤挡开,“当当”两声入耳,震得司徒靖和褚竞雄一阵眩晕——司徒靖见这个心爱的傻姑娘不知轻重地贸然攻上,当即飞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随后拉着褚竞雄疾退三丈。
米邱却没有追击二人,只是站在原地冷冷逼视着眼前的男女。
“小子,让你的女人退下,她若是再动手,老夫便要她血溅当场——习武之人修为不济德行不立,理当严惩!”
“老匹夫你说谁呢!”
“老先生不必再装了,你至少耗费了五成的功力用以压制毒性发作,此刻根本不敢贸然进攻,对么?”司徒靖一把拉住了又要上前的褚竞雄,继而揉着鼻子笑嘻嘻对米邱说道。
话音未落,只见米邱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子,那你为何还不过来?”
“先生的武功神妙莫测,不仅刀枪不入而且无坚不摧——可是刚才先生一避一挡已经暴露了你力有不逮。否则,硬扛内子一击再出手取她性命,对于阁下岂非易如反掌?”
米邱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忽然变得很难看,但仅仅一刹那便恢复如常——司徒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变化,随即眼中精光四射逼视着对方,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女人,也是你安排的?用自己的女人试探老夫的虚实......”
“放屁!他是让老娘和郡主留驻北门,我们看这里僵持不下才来助一臂之力,谁知一来就见你这老匹夫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