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连环毒计!”
“不过此计牺牲必不可少,不如就由在下领归义兵马作势主攻......”
“不妥,归义刚经历战败之痛,若再令他们冲锋在前恐怕会冷了人心......再者,若是陆先生领兵出战,万一有个闪失我黎越便再无您这样对啸月城知之甚详的助力——这样好了,陆先生和窦都率归义部留守营地,我亲率一万邪龙兵马与魁帅、渠帅前去攻城,如何?”米邱沉吟半晌,终于拿出了一个让翡翠的魏兵喜出望外,却令窦都有些不明就里的方案。
窦都一面羞愧于自己竟然也有了借敌人之手削弱自己人实力的龌龊想法另一面更惊叹于如此良机,米邱居然恍如不知般放过了这个机会,还将自己再次至于险地。
“万万不可,大司祭决不可亲冒矢石,若您有个损伤,黎越百姓怎么办?我替您去!”窦都起身请缨,可没说几句话就捂着剧痛难当的左眼蹲了下去。
“你留下帮陆先生守好营寨,老夫虽然年迈,不过骑得了沙驼,挥得动大刀~”米邱微笑着挽起袖子,对在座的众人展示了一下他尚且结实的手臂,随后走过去扶起窦都慈祥地对他点了点头。
“好,既然这么定了,那我们明日便升帐点将,五天后三万兵马兵分三路,直奔啸月城!”翡翠和魏兵几乎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窃喜——混战之中死一个半老汉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而只要这老家伙归天,黎越便真真正正是她的天下。
翡翠和魏兵迟迟不打算出帐各归营寨,显然又是打算在大帐里小别胜新婚。米邱等三人虽然知趣地退了出来,但却是三种不同的心境。
米邱依旧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陆昭明紧随其后亦步亦趋,虽然依旧低着头脚步却比平时轻快了几分;窦都一脸愁容,不仅仅是因为伤口隐隐作痛,更因为他担心邪龙和河曼两部的未来。
米邱亲自带兵出征,策应的友军还偏偏是一直恨不得将他置于死地的翡翠和魏兵,即便他们不亲自下毒手,只要撤军时稍稍用点心思,也足够让米邱有个三长两短。
“陆先生,你怎么也不阻止一下大司祭,你看不出来那对奸夫淫妇不怀好意?”
“我的窦大都司啊,你总说大司祭是黎越不世出的英雄豪杰,可你却每每质疑他的决定,你莫不是把他老人家当成了一个老糊涂?”陆昭明摇摇头,似乎对窦都颇为失望。
“呵呵呵~陆先生言重了,窦都只是牵挂我的安危,也是出于一片赤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