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反而平静地安慰着垂泪不止的心上人。
“武功什么的,本来就是惹祸的东西,以前年纪小不懂事学了一身这劳什子玩意儿,眼下废了倒好,以后理所当然运筹帷幄之中,谁也别想让我再冲锋陷阵——祁玦,如今你我一般下场,祁环也......恩怨两消,如何?”他笑着说道。
之后他真的从没有表露过半点忧伤或郁闷,随着身体一天天好起来,笑容甚至比从前更为灿烂。
“祁玦、祁环、陆昭明和夏子雄都随你深入瀚海伺机刺杀,若是祁玦没有撒谎的话,那么城里便不该再有命案才是——可你们走后城中接连又有吴人被杀,伤口明显是黎越弯刀所致,这毋庸置疑是在洗脱祁玦和祁环的嫌疑,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徒靖一口气说这么多竟然面不红气不喘,显然他恢复得比一句话分成几段,却依旧声若蚊蝇的段归要好得多。
“除非,这个人,是受,陆昭明,之命留下,潜伏......咳咳咳~”段归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老板的偏方虽然有效,可却让他喉咙总是干痒难耐,说几个字就忍不住咳嗽。
“行了!行了!别装了,宁缃郡主没来!”褚竞雄端着两人的药进来,段归一见她袅娜身影之后再无他人,当即神色黯然犹如怨妇一般。
“有些人哪~真是没皮没脸!好歹也是个堂堂的郡王,正经事一点不操心!成天地躺在房里装病不说,还赖着人家郡主没日没夜地伺候——如今城外可是近两万的舍龙人,郡主已经好几天不眠不休了!要不是我今天给她下了点儿蒙汗药,恐怕这一时半刻的空闲还要来伺候那不要脸的老爷们儿呢!”褚竞雄把一碗药重重地扔在段归床头,丢下一个冷脸子之后便转身去司徒靖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端起另一碗药轻吹了几口,再一勺一勺地喂到了司徒靖的嘴里,说不出的百般温柔。
段归眼看着对面的你侬我侬,再看看自己洒了小半碗的药,欲哭无泪。
......
“妈的!还没好利索,又要出城驻扎,我们他妈就是后娘养的么?!”
“别啰嗦了,狐康和中行尧叛乱没牵扯到咱们就算是祖上积德了,要不砍了脑袋还要落一个叛贼的罪名,连个囫囵尸首都落不下!”
“哎~妈的,真他妈倒霉!”
一行人都是之前战事里挂了彩的伤兵,他们骂骂咧咧地在一众龙骧武卒的护卫,或者说押送之下离开了营房——段之泓下令,因近日城中凶案不断,除龙骧武卒之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