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容身了......不过我还要提醒二位,背着朝廷的通缉令千里逃亡,无论在周或是在吴,都非易事~”陆昭明又笑了,那笑容无比阴森,即便是凶残如祁玦此时也不寒而栗。
“好,我们答应......不过有言在先,之前答应的酬劳,一文都不能少,现在就结清,若是横山王不肯接纳,我们也会自己设法离开——但若是我们被抓,那我们第一个招供的,必然是阁下!”
“一言为定,银票在下已经带来了,而且是之前议定的两倍——二位放心,据我所知这位横山王对太子殿下恨之入骨,绝不会对二位拒之门外......不过二位万勿提到我,只说是受蒋廷之托即可。”
“放心,我们知道如何答对......”
“还有,二位万勿想着去告发我,我随时可以一走了之,而你们会因此少一个可以暗中照拂的朋友,多一个棘手的敌人。”
陆昭明扔下银票,对着两兄弟各自拱拱手,便转身而去。
“哥,真的要听他的?”
“不然呢?咳咳~我们现在还有别的路可以走么?我敢打赌,除了官府,建康城的周人细作也在到处找我们,我们已是众矢之的了......”祁玦重伤未愈,轻咳几声,嘴角又有了血迹。
“哥,你没事吧?”祁环关切地问道。
“咳咳咳~没事,没事......走吧,眼下也只有横山郡王府可以存身了——记得,一口咬定,行刺之事是蒋廷主使,其余你我一概不知~”
段之泓的郡王府简直寒酸到有辱皇家体面,七进的院子广亮的大门,若不看门楣上的郡王府字样,任谁都会以为这里不过是哪个权贵或者富豪的外宅。
若不是朝廷礼制要他必须在门楣上挂一个王府的匾额,恐怕他会直接写个段宅在上面。
段之泓依旧把玩着他那把雕金嵌玉的匕首,堂下跪着的两人中,那个满脸病容的正是之前琅嬛阁中被他和段宣忱联手炒至天价的祁玦。
“我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总之你们既然去行刺了段怀璋,那我这里就有你们片瓦遮头,放心住着吧,我虽然没有太子的淫威,可保住一两个人,也还不在话下。”
“谢横山王殿下!谢横山王殿下!”
“不必谢我,这忙我帮了,你们是不是也该帮本宫做点事?”段之泓眼皮都不抬,似乎根本不在意对方但应于否。
“殿下请吩咐,小人等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