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整个平京城的人都已经相信,红袖招已经彻底失心疯了。
而红袖招是宦官的传闻也在宫中不胫而走。
“侍郎大人~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啊?说来也让哀家听听啊~”淳于瑾还是一副慵懒的模样横卧在那张鸾凤朝阳紫檀眉梢榻上,薄薄的纱帘掩不住千般的妩媚万种的风情,更不加掩饰的是她此时的嗔怒。
“太后赎罪!微臣这几天若非是为了替您挖出那个罗恒,也不敢忘了来寿安宫向您请安这天大的事情啊~!”帘外垂首站立的人正是司徒靖,此刻他虽然不敢仰视,低垂的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淳于瑾的一双盈盈可握的纤纤玉足。
“好啊,那你进来,好好给哀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撤帘~”宫女缓缓挑开翠色帘笼,只一瞬间,帘中人满身的珠翠霞光便裹挟美艳扑面而来,让司徒靖不由得状若痴迷。
“愣着干嘛?过来给哀家捶捶腿——你们出去候着吧~”淳于瑾挥挥手,侍女们则很默契地退下,而司徒靖便立刻迫不及待地上前献起了殷勤。
“太后可听说过闹得满城风雨的红袖招?”
“就是那个残杀妙龄女子的采花贼?他和罗恒有什么关系?”
“太后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红袖招残杀女子不假,采花却是不然,被他所杀者俱是清白之身,”司徒靖顿了顿,暧昧的十指流连于淳于瑾莹润的足踝,看到后者嫣然一笑后才又缓缓说道,“您就不奇怪是为什么?”
“哦~为什么?”淳于瑾的好奇心似被勾起,略微探身,已是春光无限。
“天下男子哪有不好色的,面对宝山空手而回的不是呆子就是有病,”说完他瞟了一眼淳于瑾,手下的劲力也稍稍重了两分,而对方似乎是没注意到这犯上之举,“红袖招其人机敏狡诈,自然不是呆子——所以微臣一直怀疑,他有病,那里有病~”
“天下男子也不是都像你这般不堪吧?”淳于瑾最大的魅力,就是可以雍容华贵地风情万种。
“太后......”
“小滑头~人都走光了,还拘着?”
“掌嘴,掌嘴,看我这记性——瑾姐~”
“哼~!接着说呀?”
“前几天,我无意中发现罗恒有伪造懿旨偷出禁宫的行径,而最近的一次恰恰适逢红袖招犯案,于是我就把他出宫的时间和案发的时间一一对比,结果发现分毫不差!也就是说,罗恒,就是红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