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可以闹腾，但她还是职业性的，在外人面前演好“情人”的角色，做好情人的工作。
“顾总，股东基本已经到齐，有两位因为临时有事不能来。”到达总裁办公室，九月还没坐下就听见顾北辰秘书开口。
听见股东大会四个字，九月的神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
开股东大会顾北辰将她带过来做什么？
“嗯。”男人发出清冽的鼻音便没了下文。
秘书目光不经意落在九月身上，有关于顾总的新闻她也看了不少，知道九月是顾总的第七个情人，眼底浮现着淡淡的轻蔑。
情人而已，迟早都是会被抛弃的。
女人看女人往往十分准。
九月感受到女秘书的敌意，也自然清楚她心底对顾北辰那点小心思。
女秘书的目光让九月极为不舒服，故意道：“盯着我做什么？是想知道你们顾总为何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们顾总？”
“小姐说笑了，我只是顾总的秘书。”女秘书眼底划过一抹心思被拆穿的难堪，飞快看了眼顾北辰说。
“清楚自己只是秘书就好！”凉凉一笑，语调陡然一冷。
女秘书脸色一变再次望向顾北辰，这一次，带着点祈求的味道。
顾北辰没任何反应，翻看桌上的文件。
九月见女秘书还不离开，心中越加不爽。
她现在还困着。
睡眠不足严重影响心情，看谁都不舒服。
干脆故意气她，撒娇着推推顾北辰的肩膀，“北辰，你带我过来不会就想让我看你工作吧？”
“当然不是，是很重要的事情，一会你就知道了，你先走要是困了，就去休息室睡一会。”
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顾北辰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忍着笑看过去，却瞥见她的黑眼圈，登时又皱了眉。
昨晚因为处理事情耽误的有些久，九月在车上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十一点。
“进去休息。”他干脆命令。
“能休息多长时间？”
“顾总，股东会还有十分钟后就开了。”女秘书见缝插针，及时开口。
顾北辰和九月同时皱眉。
“你先出去。”顾北辰冷淡道，黑眸透着三分不悦。
女秘书见顾北辰下命令了，她再不情愿也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