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说的是，是我多想了。”
赢垂首低语，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你们认识我？是故意让我来的？”
姜元似乎对三人认出他有些惊讶，却也能接受，毕竟能够以“殇”的形式存在的生命，他们对命运的掌控，对时空领悟自然远非常人可比。
三人纷纷点头，其中的那个灰衣虚影更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
“请问姜小兄弟是否圣域姜族之后？”
姜三已经通过秘法感应到了相互血脉的亲近之意，却还是面对面地问了一句。
“姜三，你嘴里说不在乎，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坎啊！”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
“呵呵，人？我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也是，我们只是魂体。”
荒老和赢两人不停地苦笑着，既是嘲讽姜三，也是自嘲。
“你们的这种形态被称为殇。虽然修为从此不再提升，却能永恒存在。”
姜元前世为羽帝便曾经去过一个禁制，见到了无数的“殇”，自成一界，最终被异祖差一点灭掉了，是姜元出手救了他们，最终“殇族”族长带着族人归附于九天羽庭。
羽帝也通过百年时间，创造了一种“天殇”仙法，让他们能够重新修炼。万年之后，“殇族”族长竟然修炼到了半帝，这已经是奇迹了。
“殇？”
三道虚影面面相觑，一脸懵逼，显然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姜元不再就“殇”问题纠结下去，淡淡说道，“我是不是姜族之人并不重要，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见我？”
“姜小兄弟应该去过天外天吧？”
“没错，此前因为某种原因误入天外天，见过一些人。”姜元见三人对自己的了解超越想象，也是有些惊讶，三个老头到底要干什么？
“老夫三人即便在神禁之地，也要遵循天地契约，听命于天外天。”
姜三说道，“日前，老夫三人接到天外天震天翼总使的命令，要囚禁姜安，老夫三人只得遵命。”
“不过见到姜安之后，老夫三人改变了初衷，准备见一见你。”
姜元缓缓点头，暗忖道“原来真是震天翼的授意，看来应该是震家冲着我来的。”
“你们是不是从姜安那里知道我的？”
姜元没有从三人身上看出半丝杀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