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邢下了马,对两旁百姓笑笑。
谢御幺绕过人马,走到府门口,正巧这时大门从里打开,迎面走出来柳花梨与谢御颜。
见谢御幺站在门口,柳花梨有些愣了神,但很快又转身跨出大门,去迎接大将军。
身后的谢御颜只是撇了一眼谢御幺,这下父亲回来了,她谢御幺还能放肆几天,待她去向父
亲告知谢御幺这几日的惹人行为,让谢御幺有好果子吃。
见二人都出府迎接将军,谢御幺也不好在进去回屋了,静静跟在柳花梨身后。
“将军,你回来啦。”柳花梨声音嗲到让人起鸡皮疙瘩,上前去挽着谢荣邢胳膊,完全不在乎外人看她的眼神。
谢御颜见状也跑上前去抱住谢荣邢另一只胳膊,留谢御幺一人在原地尴尬。
“颜儿好想父亲呀。”谢御颜摇晃着谢荣邢胳膊,三人相视,有说有笑进了府内,谢御幺站在原地叹了口气,真是多余留下迎接。
谢荣邢至始至终就像看不见谢御幺一般,就当她是不存在一样。
目中无人。谢御幺讨厌,这将军府没有一个人瞧得起她,她也对将军府喜欢不起来,这里不是家,只是一个暂住地。
身后多了一股寒气,压迫感使谢御幺回头看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谢御幺,看的她有些不自然。
花脩锦是将军义子,本是好友儿子,十几年前好友战死,还被蒙上卖国贼的绰号,谢荣邢便把年仅两岁的花脩锦带在自己身边养大,当作自己儿子一样对待,长大之后每次外出都带上,亲自提拔。
花脩锦不善言语,冷漠,与府里人大多都不亲近。
谢御幺挪步给让了个路,示意花脩锦先走。
见三人你侬我侬,谢御幺也不好再去打扰,转身准备回院。
“站住,”谢荣邢开口说话,这命令的口气真是让人不舒服。
谢御幺没好气的站住,这会怎么想起她来了,现在应该回房与你夫人好好恩爱一番吗?
“父亲有何事?”谢御幺语气平静,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午时来我屋里吃饭,”扔下一句话,谢荣邢便走了。
只是旁边的柳花梨和谢御颜都看傻了眼,谢荣邢破天荒了叫了谢御幺,还邀她去吃饭,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谢荣邢只是听说谢御幺投了河,自己那日被谢御幺央求,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