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就好。”江思南点头,急匆匆说,“我还有个会议要开,先走了,有事儿再打我电话。”
江永青也不挽留。
她的到来,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对于坐在床边的江沉,也是视若无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这些年,江思南一直借着公事繁忙的原因,住在离公司更近的住所,因此江沉和她很难遇到,即便遇到,也基本就是像刚才这样——互相视若无睹。
他所在的家庭,关系很畸形,这一点,江沉十分清楚。
这样家庭下长大的孩子,又能正常到哪去呢?
江沉低着头,不禁自嘲地想,如果有一天,沈眠知道了他内心里那阴暗的一面,会不会觉得他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