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将哭葫芦里面的酒喝下。
“礼成!奴婢祝殿下王妃恩爱一生,早生贵子!还请殿下王妃入寝。”喜婆笑着说道。
赵灵枢和萧启铭坐在床上,侍女们和喜婆笑着慢慢离开,顺便关上了房门。
“你是,灵枢?”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萧启铭为了打破无言的尴尬,寻了个话题说道。
而赵灵枢低着头并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三声数完,萧启铭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睛凸出,想要喊叫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手指指着赵灵枢,明白了自己已经中了毒,但眼神中满是不甘心。
“四,五。”赵灵枢从床上站了起来,轻声继续数完。
第五声落下,萧启铭连带着他的不甘心,倒在了地上,手还维持在捂住脖子的动作。
赵灵枢默默的看着萧启铭,这个自己爱了一世恨了一世的男人,终于倒在了她的面前。当花轿经过长安街的时候,赵灵枢就已经服下了解药。她配置毒药的时候计算好了时间,没有太快也没有太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红烛渐渐燃尽,红泪滴落如雨水。
房间越发昏暗,赵灵枢走到倒下的萧启铭面前,蹲下,双手抚摸着这个男人的面容。曾经自己多期待多喜欢这样的场景啊,心爱的人可以睡在自己的身边,褪去所有防备,卸下所有沉重。
难道自己的爱那么一文不值吗?难道自己的真心,一点都比不过那个高高在上的龙椅、那些冰冷的权势吗?
赵灵枢抽出藏在嫁衣最里层的那把短刀,寒刀出鞘,刀铭哀叹。萧启铭被下了毒,王府戒防森严,自己这样一个完全不会武功而且穿着行动极其不方便的人,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可若是呆在原地,很快便会被抓起来。因为除了自己,没有更有嫌疑的人了。抓住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折磨,最后午门问斩。反正怎样最后都是一死,不如,让自己先伪造一个同归于尽的现场,用短刀自杀,这样,究竟谁是凶手,就没有人可以说的清了,自己也不会因为谋杀皇子连累整个赵家。
这样想着,赵灵枢微微一笑,双手握住短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把刀非常锋利,自己在来之前还特意磨了磨。这刀下去,一定能割破脖子,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这样正好,我最怕疼了。”赵灵枢对自己这样说着,将短刀缓缓架到了脖子上,正准备划下去,千钧一发之际,有个人推开门,手指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