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吧,自然有饿得找不到吃食的猛兽来吃的。”狱卒头子吩咐道。
“她没死?”听完狱卒头子的禀告,萧启铭诧异地问。
“是的殿下,她没死,只是体力不支,晕厥过去了。”狱卒头子回答。
“没想到她命这么硬。算了,既然上天都不肯让她绝命,那我也不计较了。你拿一些疗伤的药给她送过去,让她先好生养着,本殿下过段日子还要见她。”萧启铭吩咐道。
“是,殿下。至于那老虎,已经被瑶歌杀死了,属下怕留着尸体会发臭,就让人丢在野外去了。”狱卒头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萧启铭一边喝着茶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狱卒头子听着这不是是喜是怒的回答,也不敢继续问了,行了个礼就慢慢退了出来。出了房门,狱卒头子心有余辜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自从解了七日痒的毒,夏苓便专心养着抓破了几处都肌肤。萧启铭也舍得,让太医给她开最好的调理肌肤的药膏。夏苓每日勤勤恳恳地养着,竟然也养的越发唇红齿白、肌肤胜雪来。
既然已经将容貌恢复,甚至比先前更加好看,夏苓便开始使了些手段,一门心思想要夺得萧启铭的恩宠,为以后的母凭子贵做铺垫。
萧启铭原本就被楚兰溪做的那些不甚光彩的小动作给搞得不悦,见夏苓变得更加容关焕发,不仅温存动人,而且话语动作之间都是对他的奉承,试问天下哪一个男子不喜欢这样的侍妾?
于是乎,萧启铭便日日夜宿在了夏苓的房中。夏苓脸上的得意自然不必多说,就连她房里服侍的丫鬟,自此在其他丫鬟都面前走路都要抬起头,尤其是遇上楚兰溪房中的丫鬟,那头翘的,恨不得能翘上天。
楚兰溪的丫鬟们在外面受了气,气不过回来向楚兰溪打小报告。
“她们果真如此?”楚兰溪脸上气的青一块白一块。
“千真万确啊王妃,那夏姨娘已经爬到我们头上了,您可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服侍楚兰溪的一个小丫鬟说道。
“夏苓这个贱人,三日痒都没能解决他,果然还是我下手太轻了!”楚兰溪狠狠地捏着茶杯说道。
“王妃,如今殿下日日留宿在夏姨娘的房中,我们可怎么办啊?”丫鬟担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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