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碍事。在秦湘馆那日,有个蒙面人冲进房间,将兰溪一掌拍晕,摔倒时磕着茶几,额头不小心磕破了。”
萧启铭听了,原来的怒气也不见了。楚兰溪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妇人,即使出谋划策,也可能有些纰漏,这件事的结果失败不能全怪他。况且她也受伤了,自己都没能被那个蒙面人放过,她一介女流之辈,又怎么逃得过。
楚兰溪见萧启铭迟迟没有责骂她办事不周,心里也放心下来:“看来殿下心里还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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