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将红衣当做妹妹,也只有在国公府外才会少了拘束。在府上哪里能吃得到如此精致的菜肴,路上已经馋了许久。张柏坐下接过玉莲斟满的小酒杯,其实只有一个杯子。
张柏放在的鼻尖闻了闻说道:“还是玉莲妹妹的酒香。”
瞧着轻松的张柏轻轻露出微笑,这还是第一次带着酒菜来。平常玉莲并非不想带些好的吃食,张柏每次都有一种不情愿的样子。家里许多装饰都是玉莲来一次带一点,从那次之后再不曾带银子,偶尔离开前留下一些铜钱说是忘记拿走。张柏何尝不知道玉莲是故意留下,后来也不在说些什么。反而红衣偷偷给过几次银子,虽然不多张柏只说是向红衣借的,心里何尝不知道那是玉莲的吩咐。
玉莲坐下静静看着张柏,红衣抬头悄悄看着玉莲。玉莲瞧了一眼红衣说道:“想吃就吃吧。”听到姐姐的话,红衣立刻拿起筷子往嘴里放。小嘴一直不停,真不知道肚子有多大,路上已经吃了许多糕点。
张柏饮下一杯桃花酒说道:“还是家乡的味道。”看了玉莲一眼,玉莲立刻转头看着一副享受的红衣。张柏才拿起筷子吃着,来到太平城只有玉莲来才会觉得是家。很多次想去鲁国公府,多少次徘徊不定还是离去。
吃了几口见到玉莲一直没有动筷子,张柏说道:“你不吃吗?”
双手拖着下巴眼睛微动,说道:“你们吃。”
南镜从年后一直下着大雪,厚厚的雪层极重影响战马的行动。寒风格外的大,刘知幸披着一件厚厚的皮毛。走出营帐将士们缩着双手行动迟缓,褚翰林急匆匆走来。
刘知幸问道:“棉衣还没有送来吗?”
缩着双手的褚翰林赶紧走进屋子,烤着火说道:“现在青州棉衣紧俏,走了很多家才买了五百件棉衣,都给新兵发下去了。汾阳的棉衣再不到,将士们不知道何时才能熬过去。”
脱下披风披在褚翰林身上,刘知幸只穿了一件单衣。没有想到今年的冬天居然被北方还要冷,大雪连着下了数天。也只有负责寻访边境的将士才有资格穿着棉衣,褚翰林将披风裹在身上。
脱下披风忽然觉得温度顿时下降,南方的冬天其实没有那么冷。前些年只是发一些寻常的棉衣已经够过这个冬天,如今将士们穿着棉衣根本不管用。负责全军辎重的官员也在四处筹措棉衣,十多万战士并不是那么容易带到南镜。
刘知幸为了这件事这几天跑了各大营帐很多次,不止是十三营缺少,一些营帐的老兵还好将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