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幸推开房门走近,张柏放下书籍。两人相视无语,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刘知幸随手提起一本书,发现下面压着一个话本。随手拿在手中随便翻了几页,上面多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图画,其中几页有裸身的女子。
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张柏,眼神中带着戏谑。张柏没有夺下说道:“都是男人,一些缓解心神的东西而已。”
合上书本说道:“张公子拿着玉莲给的银钱买这些东西不觉得亏心。”
一把将话本夺下,刘知幸瞧着书桌上还有几本话剧。随意翻书,上面不是什么典故只是文人编造的奇异故事。一本描写男女情爱,一本多是鬼怪神志。刘知幸说道:“看这些没用的东西,总比去青楼强许多。我也曾在青楼浪迹过一段时间,见惯了那些自认为才高八斗的年轻俊彦。说是谈论风月,真正有几人只是吟诗作赋的。”
张柏有些好意思的将话本收好说道:“他们的才学未必比高官达贵差,只是地位不同,才学难以显露。”
或许会有人说当今宰相王安乃是一介布衣,不是步步高升,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到了文人至高的位置,民间流传着布衣丞相的佳话。可谁会提起恩师周文,若是没有周文帮衬着,恐怕担任黄门郎开始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排挤,甚至要命。没有先生的提拨与美言,高不见的皇帝如何会看见一介布衣的才学,有时候才学并不能有所用。
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今活的何尝比别人差了,刘知幸不觉得没有人帮助混迹官场能出人头地。自己若不是鲁国公之子,恐怕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看一眼皇帝。军中厮杀或许能出人头地,可立下再大的军功谁会看在眼中。
刘知幸一怒之下跑到临近的神风营借敞篷,那是因为林忠要好的生死兄弟。但有了住的没有吃的,一人赶去汾阳镇讨要粮食。只是因为父亲是兵部尚书,虽然远在边关依然受节制。有了短时间的吃食,才发现空有人却不知道练兵之法。整个十三营中只有梁博略懂,其余人摸不着头脑。从一开始只知道单纯瞎练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几位身体偏弱的将士伤的不轻,刘知幸才去临近的长风营借人。薛礼仁能将五十位枪棒教头暂借,没有觉得刘知幸会有多大的本事,而那些教头愿意帮忙也只是因为刘知幸是上任主帅林燮唯一承认的弟子。
滔滔不绝一套理论说下来张柏神采飞扬,刘知幸说道:“来年殿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其实抛去心爱的女子张柏对于这位贵公子没有那么讨厌,自从来到太平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