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衙门的弟兄去外头喝点了酒……”
“好啊你!长出息了是吧!竟然有钱和人去喝酒,花了多少银子了?嗯?不对,你身上还有女人的香味,快说!是不是又到哪个窑子里鬼混去了!”
那尖锐的声音本来还在气头上,闻到贾捕头身上的香味后,更是气急败坏,厉声喝骂的喉咙已经快要破音了。
陈安林趴在墙上偷听,嘴角不自觉露出微笑,暗道原来头儿还是个惧内的,自己要是不送他回家,还不知道这茬呢。
渐渐的,声音开始弱了下去,于是陈安林意犹未尽的离开了,他知道,头儿要么是被拖去交公粮,要么就是被拖去跪榴莲或者其他可以顶替的事物,反正是没有好戏可以继续听了。
回到家后,陈安林几次想要拿出藏在床脚下的《元始法诀》,但最终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这个念头。
他怕就因为这么一个动作,便会把《元始法诀》给暴露出来,所以此刻较为从心的他,还是放弃了这种有一定几率的危险事情。
思来想去,陈安林轻轻深呼吸了一口,随后他默念着脑海里的口诀,开始进入了练功状态。
现在的时间并不晚,也就戌正一刻时分,换算现代的时间,不过八点多这里,对于前世的陈安林来说,这会早就打开农药玩几把了,可没那么早就休息。
然而这里除了勾栏听曲,以及流连各大赌坊等销金窟的地方,也就没什么娱乐活动,而陈安林对于这些,也就听曲觉得还行,当然听久了也会腻,所以对他而言,除了练功还真就没什么好打发时间的了。
时间很快过去,随着陈安林默念口诀引来天地元气,冲刷体内的骨骼经脉后,身体的些许黑色杂质慢慢被排出了体外,仿佛如蠕动的小虫般。
陈安林感到了一阵颤栗,随后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接着等那股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再涌去后,陈安林便感到了一阵索然无味。
“虽然依旧畅快无比,但总觉得没有昨天那么酣畅淋漓了,可能是因为昨天是第一次的原因吧。”
陈安林伸了下懒腰,停止念决引动天地元气,随后望着窗外深邃如墨的黑夜,他轻轻打了个哈欠。
接着陈安林跑到院子里打水冲凉,在美美的洗了个澡后,他返回屋子里,准备进入梦乡了。
在临睡前,陈安林突然想起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我现在的肉身虽然慢慢在变强了,但还没怎么实操过!
这样可不太好,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