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决。
我找到厨房,打了一瓢水喝,接着就回了房间。
强迫自己躺上床,开始半天睡不着,耳边一直隐隐约约好像有人说话。
熬了许久,总算勉强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清晨时分了,而且我还是被二叔喊醒的。
下床出了房门,院里头的桌旁,纸人许正在打开纸包,里头都是油条,油饼,油炸鬼一类的吃食,旁边一口锅,清香味不停地飘出来,这还是纸人许上一次喝的槐花粥。
二叔坐下,拿起一根油条塞进嘴里,我也是腹中空空,饥肠辘辘,过去吃东西。
纸人许这会儿就一直是笑眯眯的表情了。
只不过想到昨晚的事儿,我还是有点儿不自在。
不过我也马上反应过来一件事儿,二叔带我和纸人许这里来,说是蹭住,可我还是想问问纸人许,有没有什么贵人,大户人家需要接阴婆的,好教我赶紧赚个钱。
用力咀嚼口中的油饼,又喝了一口粥,顺下喉咙,我赶紧就开口询问。
纸人许愣了一下,他笑呵呵地点点头,说帮我留意,不过现在倒是没有。
二叔瞅了我一眼,让我别着急,这丧葬街不小,九河县的白丧基本上都会从这里走棺材。
等会儿他去街前头问一嘴,如果没有的话,就看看有没有捞尸的买卖,全都没的话,就耐心等等。
停顿了一下,二叔告诉我,我爹还留下一件事儿,这就是最后一茬他没办完的尾巴了。
只不过这事儿不是很好办,也没啥油水,可以暂时压一压。
二叔这样说了,我就不是太急迫,兴趣也不是很大了。现在我们手头六根小黄鱼儿,还差四条,得抓紧时间赚钱。
吃罢了早餐,纸人许大致又和我们聊了几句,总归就是一切自便,这里当成自个儿家。
然后纸人许就回了房间去休息。
二叔则是自顾自的出了门,明显是照他说的,去丧葬街其他铺子打听看有没有生意。
我则是去厨房打了一碗米,去喂罗阴婆的老鸡,接着才拿了阴生九术继续研读。
接阴两茬,用过一次杀术,对于阴生九术,我的了解俨然又深了不少。
差不多过了小半个时辰吧,二叔回来了,他兴致乏乏,告诉我没问到啥能办的“事儿”,还得等等。
我听完了,心里头也有抑制不住的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