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东西,一边找,一边问容乐:“你就是十三年前,我师弟带回来的那妮子吧。”
容乐一惊,忙问何不厌是怎么知道的。
“渊玉那小子自己觉得做的天衣无缝,但问问谁不知道,云霄,我师父他老人家,南一就更不用说了,他俩天天待在一起跟一个人似的,你也应该跟南一很熟吧。”何不厌看看容乐忐忑不安的脸,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徒弟,就是秦萝,天天往渊玉那里跑,不是去照顾你,难道是跟渊玉偷情去啊。”
容乐连忙摆手否认。
“我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何不厌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容乐,问道。
容乐被突然这么一问,想了想才开口:“师伯是一个……干净的人,是一个很质朴很温柔的人。”何不厌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她在床边没有找到,又绕过屏风去妆台那里找,容乐也跟了上去。妆台上倒是没有妆奁,却有好多大大小小的信,这些信都已经泛黄了,应有了些年头,但是被何不厌保管的非常完好。
何不厌注意到容乐在看桌上的书信,解释道:“这些啊,这些都是几年前我跟你南宫师叔,就是我夫君,往来写的书信。”
容乐点点头。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何不厌突然问道。
“十七。”
“十七啊……要是我夫君早出现几年,我们的孩子也跟你差不多大了,你要是不介意,就给我磕个头叫我一声娘,再在我夫君的灵位前磕个头,我就认你这个干女儿,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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