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道:“褚开阳,老夫今日再教你一课,无论你官有多大,都不要自以为是,你认为自己帮着陛下做了不少事,陛下有纵容你胡作非为么?呵呵,你高看了自己,也小看了陛下。”
老者将双手从袖中伸了出来,继续说道:“没了老夫,没了你,朝中照样有人替陛下办事,左相之位,也照样有人顶上来。”
老者叹了口气,怅然道:“老夫把持朝野十几年,陛下有些不放心了。”
褚开阳抬起头,嘴中吐出两个字来,“制衡?”
老者面无表情,淡淡说道:“你不要暗自对陈玄黄下手了,有什么本事,都是在明面上。若是这样,陈玄黄仍死于你手,陛下也无话可说。”
“若不是相爷您拦着,我早就派大宗师去杀这小子了。”褚开阳微微摇着头,言语中透露着些许不满。
老者没有理会他的怨气,反正看着他,认真说道:“若论为官之道,你真的比不上石臣海。你的那些小伎俩,石臣海他向来不屑。”
褚开阳展颜一笑,“可是,我还活着。”
老者眯着眼,眼神渐冷。
褚开阳再次把头低下,温声道:“相爷您放心,学生暂时不会去对付陈玄黄了。估么着禁武令一出,他该手忙脚乱一阵了。”
老者眼中寒意渐收,淡淡道:“你也别小看了陈玄黄,陛下这是有意在拉拢他。说不定,右相一系,就指着这小子了。”
“相爷您放心,学生不会小瞧任何一人。”
老者轻‘嗯’一声,挥了挥手,不置一词。
早已熟悉老者脾气秉性的褚开阳,冲着他抱拳施礼,转身离去。
出了尚书省衙门,褚开阳驻步而立,双手平开向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因长时间欠着身子,不禁腰酸背痛,褚开阳背过手锤了锤后腰,呢喃道:“老了啊。”
......
府衙。
陈玄黄坐在王旬对面,怔怔看着对方。
王旬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在我这坐在,能有什么用?”
“我会被名门正派,联手杀掉的。”陈玄黄目光呆滞,嘴里呢喃自语。
“不会的,江湖中人不许带兵器入城,你还有一战之力。”
“大人,你这么劝慰人,我很苦恼。”
王旬瞪了他一眼,头疼道:“放心吧,那些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