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抱拳后,与陈玄黄徒步离开了苏府。
目送着二人走远,鲍元一个瞬身消失在原地,又躲到了阴暗处,继续监视四周的动静。
两人走了有一会儿,再回过头去,偌大的苏府仿佛蚂蚁般大小。
陶成转过头,看向心情大好的陈玄黄,打趣道:“放心了?”
陈玄黄愣了下,笑说道:“于私,是放心了。于公,还没有。”
陶成皱起眉头,问道:“此话何解?”
陈玄黄叹了口气,怅然道:“于私,师父他们仍好好的待在江宁,我当然是放心了。于公,这些魔门弟子散落在外,我很不放心。”
陶成怔怔的看着他,过了好久,才叹声道:“朝廷内要是多些像你一样的人,就好了。”
陈玄黄皱起眉头,问了一个始终困扰与他的问题,为何朝廷会变成这样?
陶成听后,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这要从一年多以前,圣上大病后说起。圣上是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可不知为何,自从一年多以前大病一场后,便性情大变,上朝的次数也少了,如今朝堂上,左相独揽大权,王爷他也是孤掌难鸣。”
陈玄黄思付片刻,说出了心中猜测,“会不会皇帝已经被左相禁足挟持?”
陶成笑了笑,“你太小看皇家了,莫说左相不敢,就算有这个念头,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陈玄黄心中来了兴趣,好奇道:“皇家如何了不得了?你跟我说说。”
陶成左手握着剑柄,面朝前往,说道:“皇城内,有左司右衙,均是皇帝的心腹机构。密谍司掌刺探侦察,皇武衙掌宫禁宿卫,双方平日里虽然小有摩擦,但若皇帝有难,双方定会摒弃前嫌,一致对敌的。
而且,王爷数次入宫拜见圣上,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王爷自己说过,左相如此目空一切,很有可能是受了圣上的指使。”
陈玄黄与他并肩而行,听完这番话,他自己心中都开始怀疑,这皇帝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就例如,一个老妖精将皇帝推入了井里,化作他的模样,霸占了他的老婆、孩子和江山。
陈玄黄当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陶成,否则他一定会认为自己得了失心疯。
陶成自嘲一笑,说道:“你现在知道了,为何王爷在朝中举步维艰了吧。”
陈玄黄突然停下脚步,淡然道:“这样的朝廷,值得你我去效忠么?”
陶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