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黄点头称是。
赵貉皱眉说道:“会不会太小了些,城东那处最大的,你不考虑下?”
陈玄黄摆了摆手,婉拒了信王的好意,“对我们师徒五人来说,足够了。”
赵貉点点头,说道:“也好,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再多言。你若有一天想换大宅子,尽管和本王说。”
陈玄黄抱了抱拳,对信王表示谢意。
赵貉询问了下他的伤势如何,后者拍了拍胸口,表示已无大碍。
两人接下来又寒暄几句,陈玄黄就率先告辞了。
赵貉也并未挽留,毕竟自己那逆子还在打板子,心里虽是生气,但也还挂念着。
陈玄黄离去后,赵貉与陶成二人快步朝王府后院走去。
离着老远,就听到赵宣的哀嚎声。
赵貉前脚刚到,闻讯而来的王妃就扑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阻止众人再打下去。
几名护卫面面相窥,直接后退了几步,将地方留给王爷一家三口。
平日里雍容华贵的王妃,此时神色慌乱,颤抖的手轻轻抚摸在赵宣身上。
赵貉看了一眼赵宣的屁股,便知晓这几名护卫根本没有用力,若不然,这会儿功夫早就打得皮开肉绽了。
虽是如此想,但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打坏了,自己也心疼。
赵宣见到自己的娘亲,立刻痛哭流涕,哀嚎道:“娘亲,救我!”
信王妃见儿子受苦,瞬间悲从中来,哭得梨花带雨,冲着赵貉,愤懑道:“王爷,宣儿有何过错,竟受此毒打!”
赵貉冷眼看着他,“言行侮辱陶成,算不算大过?”
信王妃神情一愣,瞬间止住了哭声,目光移向一旁低头不作声的陶成。
赵貉对陶成的宠信,她是一清二楚,哪次王爷被人刺杀,都是陶成挺身而出。
话句话说,若是没有陶成,赵貉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作为赵貉的夫人,她心里还是对陶成心存感激的。
王妃看向委屈巴巴的赵宣,皱眉问道:“可是真的?”
赵宣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垂着头,不敢说道。
见此,王妃用指着狠狠戳在儿子的头上,斥责道:“逆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若不是陶成每次以命相护,咱们信王府在就没有了!”
赵宣委屈的嘟起嘴,用余光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