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没有他,她还到不了秭归了!
这边刘康已经用水囊里的水将马脸也冲洗干净,牵着马过来了。
刘康把手伸给王嫱,示意扶她上马。
但王嫱此刻正在气头上,看也没看他一眼,气呼呼地朝前走去。
“你确定自己走?”刘康问道,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说句好话。
王嫱没理他,继续瘸着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去。
“既然你要自己走,那我也不勉强。只不过往前两里处有个乱葬岗,扔的基本都是这几年教坊司里死去的女子,你自己当心些,野猫野狗估计会有点多。”刘康说完,翻身上马,打马转身离去。
王嫱脸色发白,怔在原处不敢动了。
她怕鬼啊!虽说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外加高等高教育,怎么说也是从警校出来的高材生,可她就是怕鬼啊!
小时候,不好好睡觉,老妈老拿这个吓她,久而久之,她就真怕了!
独自一人走夜路,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咕咕!”两声怪叫,王嫱吓得不知所措,立时抱头捂住耳朵蹲在原处,挥身颤抖。她终于理解了鸵鸟为什么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要把头埋在沙子里了,那是它不敢面对啊!
“咕咕!”越不想听到,可那声音就越清晰,好像就在你耳朵边叫一样。
对,就是在你耳朵边叫。
“别吃我,别吃我,我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臭的很,也没几两肉。”王嫱闭着双眼,用力摇头。
“咕咕!”又是两声,越来越清晰。
王嫱咬牙,死就死吧,被吃掉之前先得看看是何方怪物,猛地抬头。
“哎哟!你这女人练了铁头功吗?”刘康捂着下巴跳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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