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你就是八八年那个省理科状元余飞扬?”
朱珉两眼睁得大大的问道。
“朱兄见笑了,正是小生。”
余飞扬故意扮做古人的样子作了一个揖道。
“啊呀,真是的真是的,怎么会就是你呢?”
朱珉围着余飞扬团团转。
“咳咳,”朱老板拉了儿子一把,笑着对余飞扬道:
“你别笑话他,我儿子自己差了几分没有考取大学,一直感到很遗憾。那年听说我市出了一个高考状元,把他羡慕得不得了。”
“嘿嘿嘿,我是羡慕嫉妒啊!现在见到你本人,除了羡慕嫉妒还要加上恨了,怎么还长得比我帅啊!”
“呵呵呵,”余飞扬看着朱珉那搞怪的样子一阵闷笑。
“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乔老板是做什么的?”
“做珠宝生意的,全名叫乔振华。”
“乔振华?是他?”
余飞扬脱口而出。
“飞扬你认识他?”朱珉好奇的问道。
看看朱家父子那探寻的目光,余飞扬摇摇头道:
“我不认识他,我知道他是因为他女儿正好是我的同学。”
“既然有这层关系在,飞扬我们必须提醒你,要和他女儿保持距离。而且他现在注意到了你拿来当的东西,不是好事。”
朱老板诚恳的说道。
“珉儿,你也一起听听。这个人的发迹各种说法虽然很多,真假难辨。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第一桶金沾了别人的血。”
“他在很多次的运动中搜刮、掠夺、藏匿了很多珠宝、字画、古董。”
“他做的就是无本买卖。在每一次运动中,他都是积极参加,派人打听哪家有宝物,就借着公家的身份做他那些龌龊的勾当。”
“唉,有好几个人家被他弄得家破人亡。其中一家有个从明朝就传下来的镯子,藏的很深,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打听出来了。
连夜带人砸开门,给那一家子戴上一个‘反’的帽子,又拿出事前准备好的‘证据’,将这一家子强行拖走。
他自己就趁着人都离去了,将那镯子翻出来给拿走了。
后来,那家人好像被折磨的疯的疯,傻的傻,连个后都没留下。
还有一户人家就一光杆老汉,平时喜欢喝酒,那喝酒的杯子是个物件,老汉自己也知道,平时当宝贝带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