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痕迹。”鉴蝉捡起一截断剑，比划两下，“这剑品质不错，能被打成这样，对方很强。”
苏启灵海内的剑阵轻轻波动了一下。
“还有些剑意残留。”
“那是什么？”鉴蝉突然伸手指着前方的河岸。
苏启看过去，一下愣住，河岸旁生长着七株黄色的小花，在河水得清光下，晶莹透明。
这还是他们下来后看到的第一种活物。
“那是花？”
两人对花已经有些过敏，迅速退后。
等了半晌，苏启说道，“似乎没什么事......”
他灵气汇眼，“这花还未成妖。”
两人小心地挪步上前。
花有七瓣，如柳叶般细细长长，正中有两道纹路，花蕊明亮细嫩，无一丝香味。
鉴蝉蹲下来，伸手去摘。
“别动！”
苏启拉住了他，脸色惊讶，“我想起这是什么了。”
“这是人间花。”
“什么？”鉴蝉一脸诧异，“人间？还有花叫这名字？”
“对，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传说，”苏启围着黄花转了两圈，“七片花瓣，无香无味……这确实和记述中的人间花很像。”
苏启解释道，“此花起源于一个故事，相传曾有位修士的道侣意外身亡，化作鬼魂入了地府，他为了救活自己的道侣，就带着她的尸体直下九泉，欲将道侣魂魄带回人间，却被地府府君拒绝，走投无路后，他回到人间，打算将道侣安葬时，意外在山上发现了三株黄花，他将其摘下，放入道侣的口中，没想到，那女子竟复活了。”
“后来这花就被称为人间花，意思是，即使入了地府的鬼魂也能再拉回人间。”
“真有地府？”鉴蝉摸摸脑袋，一脸怀疑。
“多半没有，只是故事。”苏启摇摇头，又疑惑地看着鉴蝉，“……地府，你们佛教不是也有这种说法吗？”
“佛教中是地狱，和道教的地府、阴间是有区别的，而且有一部分佛教派别并不相信地狱的存在，”鉴蝉指了指自己，“譬如我，像我这般不忌饮食，不尊戒律，若是真有地狱，我估计也该下去了。”
苏启乐了，这和尚吃肉喝酒百无禁忌，佛教的禁条，怕是触犯了大半。
“按你所说，这人间花能复活死人，我们不摘走？”
“这几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