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冒出红光,嘴角邪恶的勾起,贾大夫此时完全是一副黑化反派的模样,嘿嘿阴笑的说道。
“这才能显示老师您认罪的诚信吗!戴上吧您内!”
“哦嗷嗷!!!”
现在刘闲是体会了当年廉颇找蔺相如负荆请罪是多么诚信,一大捆满是小刺儿的荆条背在背上,这滋味,爽得不能再爽了,甚至太子殿下还当即见了红,一股股流血把裤子都染得通红一片,强忍着扒皮般的痛楚,刘闲一把鼻涕一把泪,悲催的在那些不惯着他禁宫卫士的注视下年糕趴地上去了。
“臣刘闲,负荆请罪来了唔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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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这是汉初,也幸亏汉文帝是个好人,这头他被扎的龇牙咧嘴的没趴地上一会儿,那头宫中宦官已经急促的迎接了出来。
“陛下有诏,招吴国太子,中大夫进宫见驾!”
“谢........,谢陛下!”
疼得都公鸡打嗝了,刘闲热泪盈眶的答应了下来。
颤颤巍巍的想要爬起来,刘闲刚想把这个小刺儿书包给摘下来,不像贾谊立马又是满脸笑容的蹦下了车来,又按住了他的手。
“老师,得向陛下表达您悔过的诚信哦!”
“你狠!”
颤颤巍巍向着宫内走去,活动间,小刺儿比刮痧可刺激多了,疼得龇牙咧嘴中,刘闲硬是从牙根儿挤出了话来。
好不容易又挨到了上次受召见的勤政殿,刘闲疼得连看都看不清就直接年糕趴下了。
“臣闲拜见陛下。”
“下官贾谊拜见陛下,拜见丞相!”
原来丞相灌缨也在这儿,眼看着刘闲,这个武夫的嘴角也跟吃了一大勺辣椒那样哆嗦着,甚至胡子都直哆嗦,作为老牌列侯,他是分外看刘闲他们这些同姓诸侯王不顺眼,可是这几天,自己不成器的四孙子灌准跟着他混得一包瘾,连家都不回了。
此时灌缨看刘闲,就好像看拐自己孙子去网吧那个坏学生那样既视感,他是不客气的开口呵斥起来。
“朝廷重地,吴王太子衣衫不整,穿戴此粗物,弄破体肤,成何体统?”
那我脱了成不?更是疼得眼角直冒泪花了,闻者动容,听者落泪般的悲催中,刘闲重重的叩拜在了地上。
“臣有罪,臣刚刚从治粟内史府夺取大量卷宗,不过小臣有要事举报,请陛下听小臣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