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委屈的哭红了眼,“姑娘,我们不等太子回来吗?”
温安宁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等什么等,你不懂什么叫避嫌吗?
阿澜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赶紧走!”
容心本想再收拾一些东西,听到这话,只随便拿了个包袱带着阿福离开了东宫。
温安宁在东宫闹了这么一通,很快便传到了太子耳朵里。
太子脸色阴沉,回东宫一看。
哪里还有容心的身影,人已经出了禁宫了。
“去把人给我找回来!”
一声低沉的怒吼,东宫里人人自危。
温安宁一口热茶还没喝,就被人从后面提起来,扔出了大殿门口。
好几个宫女太监挤在门口看热闹。
她脸上十分不好看。
“阿澜哥哥!你——”辛澜危险的眯起修长的眼睛,深邃的眸子淡漠疏离的盯着她,“你是什么身份,在我的东宫肆意妄为?
该滚的人是你。”
听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温安宁浑身一抖,眼里却含着倔强的泪水,大声哭道,“辛澜,我可是你的未婚妻,是这东宫的女主人!小时候,你娘亲用你的玉佩和我爹爹的长命锁交换,为你我订下婚约,你说了要娶我的!”
辛澜头皮一阵发麻,心底烦躁更甚,眼底漆黑如墨,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胡闹撒泼的女子,冷冷的将那长命锁递到她面前。
“我答应过你,救你回来,给你优渥生活。”
温安宁满怀期待的望着他。
却听他淡漠道,“但并不是要娶你,儿时戏言,不可当真。
今日,我将信物退还给你,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
温安宁愣住了,一脸泪痕。
辛澜没等她说话,眸中鸷芒轻敛,转身便往外走。
容心从未离开过皇宫,她要是一个人离开了,一定会害怕。
他得去寻她。
——找到容心的时候,她正窝在周烟烟的院子里睡觉。
阿福见到他来,委屈的耷拉着眼睛,手上身上都是鞭伤,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太子殿下……”“下去处理伤口吧。”
“是……”辛澜见容心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心里便一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眉头苏展。
只要看到她在,总是心安。
没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