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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离前面的平乐镇尚有四十来里,也算是荒郊野外的了,这落脚点怕是极难找寻的了!”一侧的季水蓝悠悠的给玉凌寒泼了盆凉水。
言毕,见她撅着小嘴生闷气,便又笑着接了一句,“不过,这瓜棚子什么的,还是能找到一两间的,倒是可以进去避避风雨的。”
“谁要同你去瓜棚子里呢?俗话说,瓜田李下的,闲言碎语多,你不懂吗?要懂得避嫌!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才胡说一气的。”玉凌寒不分清红皂白的就来了一顿抢白。
季水蓝无奈的笑了,忍不住辨驳道:“在下被姑娘抱过,摸过,又一路同乘,难道这还比不过那瓜田李下吗?还需要避嫌吗?”
玉凌寒怒瞪着他,“当然要避啊!娘亲说过,女子是决不能同男子到那瓜田李下处的。”
“那尊夫人还有没有告诉过你,女子也不能同男子单独在一个马车里的吗?”季水蓝突然就色迷迷的看着玉凌寒,蠢蠢欲动,“你看,这舆内就你我二人,孤男寡女的,倘若本王对你有非份之想,你又该如何呢?”
“你敢!信不信本姑娘立即就阉了你。”说话间,玉凌寒的手上凭空就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并且,她还将匕首举起来,对准了季水蓝身上的某个敏感地带。
后者本能的将双腿紧紧并拢,皱着眉叫道:“你,你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这么下流的话,下次可不准再说了,知道吗?有损名声!”
“哦!”玉凌寒竟然还勉强答应了一声,但并没有将匕首收起来,而是原地未动。
季水蓝便讪笑着,用自己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轻轻的拨开身前的刀锋,陪着笑脸,说着软话,“姑娘看在下这身体,也就是想想而已,实打实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想都不能想!”玉凌寒低吼一声,匕首眼看着又要转过来了,季水蓝赶紧点头如捣蒜,“好好好!不想,不能想,也不敢想。”
玉凌寒这才满足的收起匕首,往后一靠,欣欣然闭眼养起神来。
季水蓝打量着她的脸色,仿佛就那么随口一提,“姑娘要找避雨的地方,怎么就把自家的地方都给忘记了呢?”
“自家的地方又是个什么地方呢?”闭眼的玉凌寒也学着他的口吻,随意的那么一回。
“据闻玉家商通天下,那庄园宅子自然也是遍及九州的,对吗?”季水蓝的问题点到为止,但却又切实的问到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