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士们一个个放声大笑,大快人心。
赫舍里德听着这些嘲笑声,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冷墨,你们祈天没人了吗?居然只让一个女人出面,真没种!”
然而,此时再没有一个曼罗国的兵士敢出声附和他们的皇了,他们真怕也会像之前那十人一般,被一箭穿了命根子。
万军之中,她十箭同发,那般精准的就射中了目标,这手段,好可怕!
马车顶端的萧子矜,身子一轻,翩然落到了冷墨的身边,斜身软软一靠,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说道:“本宫的男人有没有种,本宫知道就成,你就无需惦记了!要战便战,扯那些个有的没的做什么。我看,没种的是你吧!成天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只会在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本事,你正大光明的来干一场,谁怕了,谁就是孬种!”
“你!”
萧子矜的话如同一只大巴掌狠狠的抽在赫舍里德的脸上,让他气得几乎想要杀人。
他是堂堂一国之君,从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般说话,除了这个女人。
而冷墨却在听到萧子矜那句“本宫的男人有没有种,本宫知道就成”整个身体猛的一僵,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话说,他跟他家媳妇还未洞房呢。
一有这个认知,冷墨顿觉自己好亏。
心中想着:今晚一定要去补上。
萧子矜这番挑衅的话,让赫舍里德的心中渐渐燃起了熊熊怒火。
最近几年他本就变得残暴易怒,经不得人挑衅。这个自大自傲,自以为是的男人,本就在自己的国家说一不二,经不得别人忤逆。
但凡违逆他者,都没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