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呢,被他看到了只怕自家的主子就会没有好果子吃。
没错,在太师府门前观望的绝大部分都是其他府上前来打探的下人,一般的百姓可不敢在太师府门前撒野。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池馆水榭,温文而雅,青松翠柏环绕,假山怪石随处可见,花坛盆景罢放有致,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只一眼就让人知道太师府的一砖一瓦都颇废了些心思,虽然算不上奢靡,却也算是精美,如小家碧玉,清丽不俗。
然,此时的萧子矜哪有心思欣赏这太师府的美景,一处处熟悉的地点,勾起内心深处那一件件痛苦的过往,仿似往事一幕幕重新在眼前上眼。
这些都是萧子矜从前的记忆,是阎王好心特意将它保留了下来。
只是她万没想到那些记忆是如此的不堪。
小小的身子拿着一碗狗食逼着大不了她多少的萧子矜吃,她不吃便叫人强行塞进嘴里。
炎热的夏天,手拿一块抹布被逼跪着擦来往的石板地面,炙热的高温蒸的那张小脸红的如煮熟了一般。
细小的碎石路面上,小小的身影弯弯扭扭的双膝跪地,碎石磨破了膝间单薄的裤子,磨破了膝间的肌肤,某种液体将那碎石路面染成血红。
无情的鞭子落在那小小的身上,几乎夺去了她半条命。
这一桩桩一件件几乎可以撰成一本厚厚的书。
小小的萧子矜她到底遭遇了怎样的磨难呀!
果然,她跟她说的还是太少了。
如果不是这次回到太师府,只怕这些记忆也不会被勾起吧!
已经快行到太师府正厅的萧子矜缓缓的收起身上的冷冽之气,嘴角之上挂起了生蓄无害的微笑。
很好,很好,这太师府里的人果然禽兽不如。
那么,就让她来做一回禽兽好了。
做禽兽,总比禽兽不如的好。
她萧子矜还不想被小小的禽兽比下去。
无视丢了魂一般的随侍奴仆,萧子矜一脚跨过了迎宾堂大门,缓缓站定正堂之间,眼眸扫向坐在正位上的长相英俊的中年和一个面白无须,一身太监太般之人,随后勾唇笑道:“哟,今日这太师府还挺热闹嘛,就是少了点什么?”
随后萧子矜状是冥想的点了点唇,跟着眼眸一亮高声说道:“对了我想起来少了点什么了,是犬吠。古语有云:‘深庭闲闹,状是犬吠如嚎,嚎嚎如钟,不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