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公司闹。”
“我默默的换了手机号,换了单位,换了公司。”
“那两套房子,出租的租金,我给父母,也让他们住。在他们有生之年,我不会碰,但是绝对不会赠送给弟弟,当时的我就是这么的坚决,如今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看到这,陈晓峰流泪了。
这是他的姐姐,人生最黑暗的时刻,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手机号只有我大表姐知道,她很理解我,也很同情我,当时她是唯一一个站出来跟我一起反对要这胎儿的人,她早就预见了矛盾。”
“我工作没有几个月,大表姐半夜的一个电话,告诉我一个噩耗——我的父母没了。”
陈晓峰眼睛通红。
“当时感觉天崩地裂,也后悔了自己的绝情,那件事我不想多说,在我们那比较有名,还上了新闻。”
“在大表姐帮助下处理了所有的事,弟弟就成了最大的难题,给谁养,谁能负责。亲戚朋友集体出动,说弟弟是我唯一的血亲,说他长大了可以帮衬我、保护我,说我已经上班了,现在小孩子读书用不了什么钱,还可以出租房子用来养弟弟。”
“亲戚们把未来给我规划得很好,似乎带着弟弟生活比独自生活幸福一百万倍!”
“那天晚上我真的吐了,被恶心的。”
“我告诉他们:谁要养谁抱去,我没有条件,也没有兴趣。”
陈晓峰的眼泪又下来。
“亲戚说要告我,我问了律师,实际上我对弟弟没有抚养的义务,弟弟也没有赡养我的义务。”
“第二天姑妈大骂了我一顿,因为我没管弟弟的吃喝拉撒,他饿得哭,纸尿布已经满是屎尿,吸不住了。我对她说:我昨天说了,这孩子我不会管,谁要管谁管。”
陈晓峰有些崩溃。
“姑妈把弟弟带回了自己家,没到两天,因为她女儿的反对,把弟弟交给大姨。没过两天,又因为大姨两个女儿的反对,把弟弟交给舅舅。总之,不超过一个礼拜,这个孩子又给送了回来,说你这最亲近的姐姐都不管,我们更没有义务管。”
“我说:福利院不收,要么找人抱养,姑妈说,好。”
“我们这地方,要抱养小男孩的人很多,甚至愿意给钱,我肯定不会收这个钱。弟弟两岁出头的时候,我就让他交给别人抱走了,主动跟养父母说以后断了联系,就当这是个孤儿。他的养父母是农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