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厂里是技术大拿。你别跟他翻脸,事对事儿。要不然以后你想往上走,他那些个徒子徒孙不得给你背后捅刀子啊。
他们不想给他养老,但是收拾不给他易忠海养老的人,顺带着表达一下孝心那不是惠而不费的事儿?”说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嗯,我也担心这个,要不然上次开会我就直接跟他翻脸了。1700块钱啊,让我给寡妇家当彩礼,我就是把溥仪他小姨子娶回家也要不了那么多钱。这么多年我给他惯得,拿我不当个人了。”
“你有数就成,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等你结了婚,他也就彻底的绝了心思。”
张强跟何雨柱在那喝到10点左右,就各自找了个位置躺下了。屋里生着炉子,一点也不冷。盖上军大衣,何雨柱也不管脏不脏了。躺下就睡了。
11点左右,保卫室的门被敲响了。张强马上从床上起来了。如果是自己人肯定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肯定是外人,他也没叫醒何雨柱,起身下床穿上鞋,就去开了门。
“呦,易大爷,您什么事?怎么还带着秦淮茹啊,这是在哪被欺负了?下班时间场外的事也不归我们保卫科管啊。”
“嗨,张主任,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把你给吵醒了。那什么,我们来找傻柱的。”易忠海听张强语气不善,以为是大半夜的把他给吵醒才这样呢,他哪里知道他跟秦淮茹在张强心里是个什么东西。
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边支棱耳朵听热闹的值班的。
转身说道:
“这大半夜的找何主任干嘛,他喝多了。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不成吗?”
“那什么有点事儿,挺急的,您帮我把他叫出来,说完话我俩就走了。”易忠海说道。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喝了酒的人,睡着觉突然见风肯定感冒吗?怎么着何主任是您儿子吗?这么糟践人。行了,大冷天有什么事儿进屋说吧。”说完也不等易忠海回话就开门进屋了。
开了灯揉了揉眼睛,把杯子里的水续上,坐到自己床上,等易忠海跟秦淮茹进了屋,指了指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子道。
“你俩坐那吧。“
“我跟柱子是兄弟,他喝多了,这大晚上的没有急事你俩也不可能过来找他。有什么事跟我讲讲吧,能处理的我这个保卫科长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易忠海跟秦淮茹对视了一眼,看秦淮茹红着眼睛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