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鸣的眼神，不过这时候他正感到有点不爽，直接无视了柳东鸣的眼神。
倒不是对“道君”感到不爽，而是对自己以及对萧若儿感到不爽。
本该由他完成的任务，居然被萧若儿完成了，想想都不是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暗暗说道：“道君，我这次的任务……？”
“是我让你收手的，自然作罢。”陈轩回应道。
林寒想了想，又说道：“如果我在您开口之前，成功将金令符从那个女人身上抢过来，您是否也会让那个女人收手？”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陈轩漠然说道。
“可是……”
林寒想说他根本不知道萧若儿也是效忠于道君的人，否则可能根本不是这样的结局，不过，想想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怪只怪他自己太过想当然，似道君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效忠？说不定萧若儿只是他知道的其中之一，说不定天荡山内还有无数个效忠于道君的人。
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暗暗叹息一声，决定当做一个教训，铭记于心。
陈轩自然不知道林寒心中的所思所想，见林寒只说了“可是”两个字，之后就没有了下文，他只觉有些疑惑。
不过林寒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自然也不会去询问。
这时，萧若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道君，这个林寒也是效忠于您的人？”
“嗯。”陈轩没有否认。
“可是，我感觉这家伙不像好人。”萧若儿实话实说。
陈轩：“……”
确实不像好人，但也谈不上坏。
况且他也没说只有好人才能效忠于他。
就算坏到骨子里，只要能提供模拟值，能发挥作用，他就不会拒绝。
当然，心里面怎么想的是一回事，不能这么直白地告诉萧若儿。
毕竟他的身份是“天玄道君”，应该要有一个相对正面的形象。
心念转动之间，他回应道：“像不像好人，我心里有数，你该学会不以好坏来评价一个人，须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众生为刍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众生为刍狗……”萧若儿感觉这句话像是蕴含着一股神奇的力量，振聋发聩，让她忍不住深入思考，让她进入一个十分玄妙的状态。
这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