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诺万很直接的点头。
他感觉很累，回想起这几年的工作，调查几年都毫无结果的‘陈凡’，诡异的‘仓库’与物资来源，德国人的陷阱，眼前政坛的不可思议。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总统府，脱离这份工作，一个人静静。
“多诺万先生，我想问你几件事情。”
突然，那位麦卡锡对着多诺万，语气尖利的说道：
“你上个月递交给总统先生的情报，为什么不是自己送来？”
“据我所知，在你担任情报局局长的期间，每一次有重要情报，都是自己亲自给总统先生送去，而这一次假情报，为何就排别人送了？”
“因为这份情报十分可疑，但我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就让别人送。”
“而且我已经在情报最后加上了可疑的注释”
眼见此人咄咄逼人，多诺万连忙解释。
虽然他是情报局局长，但偌大一个情报君，又不是他一个人负责的。
“你觉得这份解释说得通么？”
麦卡锡语气依旧尖利，并提高了好几度：
“情报可疑，就仅仅在末尾加上一句可疑？明明知道可疑，还送给总统先生？”
多诺万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对于一个搞情报的，本身就不擅长勾心斗角的家伙，面对麦卡锡这种律师出身的嘴炮王者，才几句话，就无言以对。
而麦卡锡很显然不打算放过多诺万。
“当然在，这仅仅是你的工作失误，问题不算严重。”
麦卡锡这句话，让多诺万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句话，顿时让他背后冷汗淋漓：
“据我所知，对德国人物资来源，还有对岸的，以及那位陈凡的调查，也是你负责的，并联合动用了全部盟军的情报力量。”
“您觉得。”
“占据全世界的七成的情报力量去调查一个人，一个势力，调查持续了两年之久，却没有任何发现，甚至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这可能么？”
“如果没有内部人员联络串通，这可能么？”
“不是，这个，我们”
多诺万顿时语无伦次。
听到这里，原本看戏的杜鲁门也眼神怀疑起来。
“我看。”
麦卡锡再次加重语气，手指指着多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