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显没有军务的人就比较自由了,郭嘉和田豫开始密谋,楼班继续嘲笑郝昭。
同样的,身份尴尬的张郃第一时间找上了好友高览。
高览显然没有如同自己一样,直接向刘平投降,否则他也不会穿着如同囚徒一样的麻衣。
可他又感觉高览的状态不太对,身为囚徒竟然可以自由活动,危机来临,又接过了幽州军校尉投掷的佩剑,这引起了张郃极大的好奇!
“子观,你现在到底是何身份?”
这是什么身份?高览自己也不知道啊!
难道就是如同沮授对自己说的一样,高级俘虏么?
刘平有几斤几两自己确实不知道,可以随着两人交谈的深入,张郃不得不承认,不过刘平手下这帮人绝对没有善茬!
那个看似比郭嘉还要年轻的田豫,也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数百人说杀就杀,如果当日是田豫在左人乡,恐怕会毫不犹豫的将降卒全部坑杀!
心有余悸的张郃对着高览说了一句心里话。
“这刘平去年刚刚及冠,不过是一个得父辈余荫的小娃娃,何德何能让如此多的年轻俊杰为其效命!”
如果说两人现在还是袁军中的统兵大将,评论一下刘平年轻并无大碍。
可是现在两个人一为降将,一为俘虏,在这里妄议刘平,万一被人听到麻烦就大了!
更重要的事,现在高览对刘平感官极佳,他连忙阻止张郃准继续说出的牢骚。
“俊义,慎言,刘使君高义,如何能用小儿称呼!”
偏巧这几个字被匆匆赶来的刘熊听到了!
“高览将军,是谁说主公是小儿的?莫非高览将军对主公不满么?”
在刘熊看来,刘平对沮授和高览太过优厚了!
“你是何人?”
本就满腹牢骚的张郃不满的看向眼前的家伙。
这个和高览一样身着麻衣的魁梧壮汉,来者不善!
麻衣!
也是降卒啊!
主公都叫起来了!
投降刘平投降的彻底啊,卖主求荣的典范啊!
简直就是冀州军的耻辱!
“刘平小儿!就是某家说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河间张郃!”
“你又是何人?不过一丧家之犬而!竟敢在本将军面前狂吠!”
于是刘熊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