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
鸢也说:“我不准。”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牙齿说出来:“尉迟,你欺人太甚了。”
一开始她忍了白清卿母子住在春阳路,因为他说那孩子有白血病要治,后来她忍了白清卿母子无孔不入的存在感,因为他说快了就快把他们送走了……结果他所谓的“快了”就是从春阳路搬到尉公馆!
鸢也捏紧了手,生平第一次被人气得浑身发抖。
尉迟朝她走去:“事发突然,别处房子还没有安排好,只住这一晚上。”
鸢也盯着他的眼睛:“我说,我不准。”
一晚上都休想!鸢也直接就喊:“小芳。”
一个佣人走了出来:“少夫人。”
“送他们出去。”鸢也说完就走向二楼。
尉迟伸手去抓她:“鸢也。”
他的手很暖。
随着他这一抓,球场上形总那些恶心的话、被堵在车厢里的恐惧和不安,以及这一路的疲累、寒冷、饥饿通通涌上心头,她蓦然之间想到她死里逃生后打给他的那通电话。
她特别想见他时的那通电话。
他说他在忙。
鸢也忍了一下,终是没能忍住,彻底爆炸开来:“我说让他们滚出去没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