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生出些许愧疚:“鸢鸢,阿迟要是有哪里对你不住,尽管告诉妈,妈替你做主。”
啊?鸢也莫名:“妈怎么会突然这么说?阿迟一直都对我很好。”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尉家亏待了你,当初你和阿迟结婚也没有办个像样的婚礼,连亲朋好友都没有宴请,两本红本子就让你进了尉公馆,想想真是对不起我那老姐妹。”尉母笑叹。
鸢也心忖可别因此兴起给他们办个婚礼啊,她忙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妈,您想多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太喜欢铺张的场合,特别是我和阿迟这种工作性质,三天两头参加这个宴会那个饭局,应酬本来就多,结婚还要应酬,也太可怜了,我们还是更喜欢两个人单独庆祝。”
这是鸢也不想办婚礼的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就是关于白清卿和那个孩子。
虽然他们最近没怎么提起那对母子,但存在的人不可能消失,他们早晚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
照尉迟对那对母子的看重程度,多半不会放手,指不定,他们还会离婚呢。
所以说,这种关头,办什么婚礼?
鸢也想到尉迟今天要接那孩子出院,又会遇到白清卿吧?他肯定要把他们母子送回春阳路14号的,送回去了,他会不会留下吃饭?过夜?
鸢也垂下眸,怀疑自己是蟹黄包吃多了,胀得胸口窒闷。
尉父想了想,道:“鸢鸢说得对,咱们结婚的时候,现在你还记得什么?我就只记得那天跑了几十桌敬酒,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半夜还起来吐了,隔天头疼得要命,结婚的喜悦都折腾没了。”
尉母忍俊不禁。
尉父开明地摆摆手:“别搞这些形式主义,孩子们自己觉得合适开心就好。”
鸢也非常赞同,连忙送上水果,感谢爸爸仗义执言。
尉母也就没有再提这一茬。
午饭后鸢也离开老宅,心里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奇怪——两位老人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要不怎么会突然说什么尉迟对她好不好的话,他们在他们面前,不一直都演得很像那么回事吗?
尉母从窗户看到鸢也已经将车子驶出老宅,才回头问尉父:“那个女人和孩子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尉父眉心折起。
尉母态度坚决:“总之,我只认鸢鸢这一个儿媳妇,清婉当年把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