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跟哪些男人太亲密?”
白清卿哪还敢说什么,捂着脸躲在一边抽抽泣泣,只敢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尉迟,想让他帮她主持公道,几颗眼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倒真的很能叫男人萌发保护欲。
鸢也作呕,厌恶多看她一眼,转头对尉迟平铺直叙地说:“她裙子上的水不是我干的,让她离开晋城的话是我说的。”
她做了的事情她认,她没做的事情,休想往她头上扣。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教我怎么人际交往,亲疏我心里有数。”
说完,她也不管尉迟信不信,要做什么回答,挣开他的桎梏,转身就走,纤细窈窕的身姿,却有一条比男人还硬的脊梁骨。
尉迟的目光追随着她,许久没有移开。
走了几步,鸢也看到黎屹开车经过,她没有回头,径直往前,走了一两百米才停下,回头,尉迟和白清卿都不在原地。
她长裙下的双腿打颤,慢慢靠到墙上,捂着腹部的手摊开,手指间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