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地褪了下去。
这书里的东西实在太难,她还是得找机会,去问问胥老师才行。
与此同时,清桑院里。
宋轻洗了澡,青叶正拿着帕子,在给她绞头发。
青草却一直进进出出、慌慌张张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青叶有些瞧不下去了,问道:“你找什么呢?”
青草焦急地道:“小姐的书,我明明记得收起来了的呀。”
宋轻问道:“什么书?”
“就是小姐您之前拿着催眠的那半本书啊,叫……叫……”
“《神缈经》。”
“对,就是那个!”
青草虽然没记清楚名字,但是所有书都是一整本,就那本书只有一半儿,所以她记得格外清楚。宋轻打了个哈欠,浑不在意:“找不到就算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
夜半。
夜黑风高,四下寂静。
江幼卿特意在自己一堆花红柳绿的衣服当中,选了一件最不显眼的,然后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准备开溜。
然而还不等他的脚踏出明山学院的门口,就看见了那抹靠在石碑塔上的人影。
她一身红衣,单腿曲起,环着的手臂拿着一把弯刀,浑身气场,比这夜晚的冷风更要凉上几分。
江幼卿浑身打了个激灵,调转个头,“嗖”地一声,又回到了絮烟庐。
阿右瞧着江幼卿仿若被鬼追的样子,纳闷道:“江少爷,你怎么了?”
江幼卿一抬手:“水!”
阿右赶紧地给他倒了杯水。
他猛惯了一大口,才终于缓过神来:“你小爷我差点有命出去,没命回来了。”
他算是发现了,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岳红绮只在明山学院外面等着他,他往里面跑,她也没继续追进来,说明她还是有所顾忌的。
再者,她岳红绮再厉害又怎样,她还能打得过凤玄墨?
思及此,他问道:“你家爷呢?”
“已经歇下了。”
江幼卿点头:“那我明日再求他。”
现在也只有凤玄墨能救他一命了,要不然他一出门,肯定就被那个女魔头大卸八块了!
阿右给江幼卿指条明路:“您要是肯夸宋小姐两句,爷指不定就应了你了……”
江幼卿抽了抽嘴角。
有没有搞错?
他才刚刚跟凤玄墨说,那宋轻居心叵测呢!
要他夸宋轻,他可张不开这个嘴。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他不仅张了,还夸出了花样,夸出了水平,夸得情真意切,真挚不已……
翌日。
好不容易等着凤玄墨醒来,江幼卿顶着俩黑眼圈,可怜巴巴地守在门口。
“三爷……”
凤玄墨瞧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立马避开三尺,对阿右道:“把这家伙拖出去。”
江幼卿都还没来得及施展苦肉计呢,就被拖走了。
洗漱一番,收拾齐整,他换了个法子:“三爷,这次只要你肯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