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再加上牵引的人皇气，以及移花接木。
如今的方舟所能迸发出的力量，并不弱。
“没死？”
方舟有些诧异的看着汪卫海。
他刚才可丝毫没有留手，人皇气加持在裹挟人皇之意的无影腿中，那爆发，不弱于任何一位五境！
这汪卫海……命有点硬啊。
而且，方舟发现，汪卫海眼眸中燃烧的战意和决绝，那种感觉方舟不陌生。
这是将他方舟当成踏脚石，欲要踏过，打破桎梏，踏足超凡么？
有点意思。
“这是……古武？”
方舟控制着黄虹的身躯，可以清晰的捕捉到汪卫海身上能量流转，似乎与炼气武道不太一样。
更多的还是一种精神意志上的凝练。
似乎在形成一股神。
有点类似神族的神意修行法。
方舟不急，他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汪卫海，人族古武修行法，方舟并未接触到，这一次，倒是可以看个明白。
而这一看之下。
方舟也隐约有点明白，古武的修行方式了。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
方舟眼眸一凝，呢喃着。
此时此刻的汪卫海，似乎就处于炼气化神的阶段。
待得神现，或许便是下一个境界，炼神返虚？
方舟琢磨出了点意味出来。
简而言之，比较笼统，但是对于方舟而言，却是也有不少启发作用。
隐约间，方舟对于开创气海雪山超凡篇，有了一点头绪！
不过，若是能够得到古武修行法，或许会更好。
单单只是从汪卫海的身上观摩，方舟很难观摩出深层次的东西。
“杀了你，或许会爆出古武典籍吧。”
“又多了个不得不杀你的理由。”
看着战意上涌的汪卫海，心中不由想到。
随后，方舟心念一动，人皇气不断在身上堆叠，化作了甲胄，尽管缺少了太虚之力，但是，方舟所能牵引来的人皇气依旧庞大无比。
“杀！！！”
汪卫海气势攀升到巅峰。
他感觉自己就快要触及到门槛！
炼气化神！
气与神合，他快要触及到气与神交融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