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奉珠对此挺满意的。
“姐,这诗会一定得办!你想呀,我与她头一次见面,就我们两个,多尴尬呀,诗会刚好用来遮掩。”
“呦呦呦……二郎果真是长大了,有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都懂得为女孩考虑了!”房奉珠一番打量,像是重新认识他了。
“不过,诗会,你……”
房奉珠没把话说完,意思却很明显,自己这个弟弟她了解得很,就房遗爱胸中那点笔墨,到时候怕会难堪啊。
诗会,明显不适合他,比武大会还差不多。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房遗爱懒得不废话,一切解释都是徒劳的,她脱口而出一首诗。
房遗爱牛气哄哄吟完这首诗,房奉珠眼中忽然大放光芒,房家家学渊博,她又不像房遗爱,喜欢厌文喜武,有很高的文学素养,听得出这是首好诗。
程处默、程处亮兄弟俩,一脸吃惊的表情,程处默偷偷打量一下前面的桌子,咽了一口口水,微不可查地摇摇头。
房遗爱故作高深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仰头四十五度看天,准备接受房奉珠的赞誉。
房奉珠完全不理这个,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方才牛气哄哄的房遗爱,瞬间破功,温顺得像个小猫,一个劲求饶,“哎呀!姐,疼疼疼!”
“说,在哪儿听来的诗?”
房奉珠也是自小读书,四书五经学了个遍,从未听过这个诗,怀疑自己兄弟在哪儿听来的。
文人间最恨欺世盗名,担心房遗爱不知其中利害,会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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