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又娶了一房,结果娶过门半年又死了,算命先生说他命硬克人,自此以后也没人敢嫁他了,甚至亲戚都刻意闭着他。
“没谈成,吹了。”陆泽回了一句,跳上了王爱国的拖拉机。
到底是全村唯一拥有机动车的人,陆泽来县城很多时候都是蹭王爱国的顺风车,这次也是一样,约定好今天中午回去,他就等在这里。
王爱国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愣了好大一会,回头看看陆泽不是开玩笑,当即骂道:
“那姓许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陆老师你别急,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那不多了去,以你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
这话听起来蛮中听,但事实上每次有人那王爱国没结婚说事的时候,他都会这么回一句,这味道就有点变了。
陆泽笑了笑没在意,递了支烟过去:
“没事,我提的,咱们走吧,可别耽误了你送砖。”
“好嘞,那陆老师你抓牢了!”王爱国应了一句,摇动拖拉机,直接启程出发。
似乎是知道陆泽心情不好,王爱国到也没多说什么,甚至原本只是顺路把陆泽送到乡里,最后愣是把陆泽送到了寻南村江边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还宽慰了陆泽两句。
陆泽笑着回应,背上背包,来到江边,脱了鞋提着,一步迈了进去,江里有一条石块踮起来的小路,大半没在水里,这是寻南村唯一出村的路。
现在还算好,水流不急,等到涨水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打到江里,这条路之前也修过不少次,但作为贫困县里数一数二的贫困村,显然不可能给这个村子修一条像模像样的大桥出来。
村子里的人倒也想过办法,加垫石块,修个木桥之类的,但每年涨水,分分钟被冲的啥都没有,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管了。
其实夏天还算好,冬天的时候江水冰冷,那才叫一个艰难,村里很多人脚上都有毛病,和这条修不起来的出村之路有很大关系。
十分钟后,陆泽渡过江面抵达对岸。
穿上鞋,沿着山道一路往上,前几天刚下过一阵雨,山道泥泞湿滑,足足走了快一个小时,陆泽总算抵达村口。
抬头一看,有不少人正在村口等着。
眼瞅陆泽来了,不少人操着当地土话问了起来:
“陆老师,日子定好了吗?”
“听说陆老师在县城买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