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啰嗦了。不过,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给你妈打电话。还有,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我精神状态不好了?”
我坐在床上,忽然感到非常的烦躁,便大声的呵斥质问晓娟。
我从未对晓娟发过火,她看到我冷漠陌生的眼神,惊讶又错愕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听到晓娟吃惊的语气,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低下头轻声的说道:“对不起,我最近在公司不太顺心,你不要见怪。”
晓娟闻听此言,有些心疼的走到我的身侧,捧着肚子做到床边,搂着我的肩膀说:“老公,真是辛苦你了。”
可是,当晓娟的大肚子抵在我的身上,我立刻感觉好似触电了一般浑身发麻,下意识的便伸手将晓娟推开,然后便好似弹簧一般从床上跳了下去。
晓娟看到我好似躲避狗屎一般从她的身侧跳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知道,她定是想不明白,一向对她百般呵护,无微不至的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与她之间,已经产生了微妙的距离。
公司那边我请了假,但也不想待在家里,更不想与挺着大肚子的晓娟碰面,于是便简单的吃了午餐,早早就出门运动去了。
运动完毕,我又在咖啡馆熬到夜幕降临,这才回到家中。
晓娟正在准备晚饭,我并没有看到岳母的身影:“丈母娘她没来吗?”
“我说你身体没事了,让她不要来了。”
我当初因为晓娟父母激烈的反对我们俩的婚事,一直与晓娟娘的家人闹得很僵。看到晓娟的善解人意,再想起昨天对她发脾气,心中有些愧疚的走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双臂,轻声说道:“你身体不方便,不要做这些粗活,你去沙发上面坐着,我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去休息了。”
晓娟说完,解下围裙给徐正系上,然后便扶着腰走到沙发近前坐下,如往常一般看着我在厨房忙碌着。
晚餐很快便上桌了,但是我俩各怀心事,晚餐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用餐时,我俩曾经相互对视了好几次,但最终谁都没有开口。
晚饭过后,我扶着晓娟在院子中走了一会儿,便将她搀扶到二楼上。然后一个人将庭院内的灯全都打开,站在花坛的近前,看着本该花期过后枯萎,却开得异常繁茂锦簇的薰衣草。
我看着眼前飘出幽香的薰衣草,越看心中越是恼火,于是弯下腰,开始拔花坛中的薰衣草。
我好似着了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