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速速离开。
早早已经站在远处看着李芳芳一举一动的白雪娥,实在也忍耐不住李芳芳这种癞皮狗的行径,直接走近过去,手拉着她并贴近耳朵说:“你这样诚心要让林山水他脸红吗?”
李芳芳发现是白雪娥,可还是头一昂说:“有吗?我怎么感觉山水他反应一直良好呢!”
“这只是你李芳芳自慰吧?难道自己不曾见到林山水他已经不敢直面你啦,他已经羞愧至于脸红啦!”白雪娥说着,反手戳一下李芳芳的脑袋。
“哦!脸红了么?不过呢,脸红并不代表是坏事吧,人与人之间,交融总有反应的嘛,特别是男女之间,不然铁板对玻璃,都灰白色的永恒,那是说明了什么呢?”
“哎哟!你这个老油条、老顽固,还是回去让陈春花收拾你吧?我真无法磨掉你这个满身棱角石板。”白雪娥抓紧李芳芳的手,死死往着坐位的地方走。
李芳芳直、硬,敢说敢作敢当,每每碰到陈春花这个软床冠名范儿有点腿软。
软床,轻到蚂蚁般鸿毛类能够接纳,重到几百斤的巨人,依然可以无怨无悔承受,所以,她李芳芳在陈春花面前吱声,总是有所顾忌。
“怎么样,林山水一身肌肉范,你那双手掌在上面游走几下啦?感受如何?”陈春花看着李芳芳已经出现眼前,微笑着开口问。
白雪娥呼出一口大气说:“如果林山水饮下二两酒,她李芳芳会真正美梦成真啦!只可惜林山水还欠酒一杯呢!”
“嘻嘻!这么说,我们的芳芳真也离成功只一步之遥了!”陈春花听着白雪娥的说话,看着李芳芳笑。
“好笑么?我还想笑你们好吗?我这样做叫直白,自己心目中本来就巴望获得,想要摘取的东西,径直去争取、去实施,还需要被质疑么?
“你们呢,一样对林山水他垂涎三尺吧?可是埋在心里,挖空心思的采用阴暗手段去实施自己的所谓谋略,我敢问:这是最明知、最高明了吗?”
面对李芳芳的质询,白雪娥只是摇摇头看着陈春花,而陈春花却是冷笑几声后说:“高明,你李芳芳真的高明,勇敢到看着子弹朝着自己飞来,依然一头撞上去。
“鸡肉、牛肉、猪肉好吃吧?那你在道上见到鸡、牛、猪,就要朝着它们向前一扑,咬下一口咽到肚子里去?
“即便是多好吃的东西,或者多美妙,多有吸引力的东西,想要得到,还是需要个过程吧,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