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吗？”莫问看着老人的眼睛，见他不似说谎，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但我不能说。”老人摇头说道。
“我明白了。”莫问没有继续追问，任何强大的存在，其名字都是一种禁忌，除非是比对方强大的存在，否则提起这个名字，势必遭受天道反噬。
土地只是小小香火阴神，即便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敢有所表示。
莫问没有强求，但不代表他就此放弃。
有大人物出手，其背后，莫问总觉得有鬼先生的影子，说不定二者之间有所联系。
“土地，这里是什么地方？”莫问问道。
“小河周，地处浙海，飞机想要恢复航道，便需要偏移三十度的方向，即可回到大人所要去的地方。”土地笑道。
“知道了。”莫问微微点头。
“那小神先告退了。”说完，土地转身从机舱内消失了。
莫问走到商务舱内，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心中越想越不对劲。
一道闪电划过大脑，莫问身子猛得一震，他终于想起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了。
“这老头根本不是什么土地。”莫问眯起眼睛，老头的模样，跟雷灵幻化出的那张面孔很像。
也就是说，操控雷灵的背后那个人，就是这个老头。
“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莫问低着头，默默思虑。
飞机上的人，陆陆续续都醒过来了，驾驶舱内的两个飞行员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仪表盘上的数据，吓了一跳，连忙跟地面取得联系，同时调转方向。
“我怎么了？好像睡了很久一样。”第二梦扶着沉重的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
“没睡多久，也就睡了两个小时。”莫问看了眼时间，说道。
“啊？那我们怎么还在天上啊？”唐九狐不解的问道。
“可能之前飞机遭遇雷暴云，所以绕远，浪费了点时间。”莫问随口编造了个理由。
第二梦和唐九狐不疑有他，两个丫头又叽叽喳喳的讨论起这次出门旅游的心得体会了。
无常居门外冷冷清清，一个乞丐蜷缩成团，躺在无常居门前的台阶上睡觉，摆在面前的破碗里，只有零星的几枚硬币。
“老家伙”莫问喃喃自语，看着面前的乞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韩长生。
“莫问，这次去东洋的事情，我得先回去汇报给府君，就先走了。”大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