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伸手轻轻摩挲着桌上的茶杯。他很是喜欢这个动作,这些修真宗门的杯子,材质完全不输上等美玉,触感很好,加上茶水温热过后,触摸起来,却不烫手,反而更加温润舒适。
他接着道:“按照规矩,蕴灵门照拂清河宗,事实上这么多年蕴灵门也是这么做的,而清河宗作为回报,每月需给蕴灵门供奉五千元石。可至今为止,清河宗已经欠下蕴灵门五个月的供奉了,我这次来,便是来取这些供奉的。”
这位清河宗长老似乎也没想到王富强会这么直接,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笑着道:“这等大事,老朽还真做不得主,可宗主有事外出,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这样,等宗主回来,老朽定将此事禀明,届时定将所有供奉亲自送到蕴灵门。”
王富强点了点头,停下摩挲茶杯的动作,笑着道:“既然如此”
他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这位清河宗长老,缓缓道:“老人家既然做不了清河宗的主,那本座就替许宗主做一次主了。”
说完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然后将桌上的半截绣刀拿起,继续道:“白丫头,按照规矩,清河宗作为蕴灵门附属宗门,怠慢蕴灵门老祖,当为何罪?”
白衣雪一愣,然后上前道:“回禀师叔祖,若是弟子怠慢,当诛其人与其师,若长老怠慢,当责其掌门,若掌门怠慢,当灭其宗门。”
王富强点了点头,笑着道:“咱们是来要钱的,打打杀杀多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再次问道:“尤大山,你觉得如何处理才好?”
尤大山便回道:“既然怠慢师叔祖,自当处以重责,但师叔祖仁心,只要清河宗有足够的诚意,自可免去责罚。至于这诚意嘛,当然就看清河宗能拿出多少元石了。”
王富强继续问道:“你觉得多少合适?”
尤大山思索道:“以师叔祖的身份,没有个万儿八千,怕是很难免去罪责。”
王富强扶掌道:“那就跟欠下的供奉一起,凑个整,一万元石。”
说完他看着那位清河宗长老,皱眉道:“去拿钱啊,难道真要本座去跟你们那位躲在门中不敢露面的宗主谈?那时候,可就不是一万元石就能解决的了。”
这位清河宗长老一时间有些为难,宗主的命令是让他想办法把这些人打发走,可现在情况明显出现了变故,来了一位六代弟子,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家伙深浅,所以真不敢擅自做主。
王富强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