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半句,似乎是唤了另外一个名字,天机不可泄露了。
烛灯熄灭,芙蓉帐暖,窗外山樱荼蘼。
……
苏家的喜宴一连办了十天,惹得城里的鞭炮跟着涨价。
待到新娘子魏氏终于走出苏府时,乡亲邻居都作揖上前,纷纷道贺恭喜。
“阿葳,这边!”眼看着就要被包围,苏谖一把拉住魏葳的手,瞅着空挡,一溜烟的撒欢跑。
两人穿过大街小巷,也不管路人怎么说他们有失体统,一边跑,一边笑得要岔气了,才在某处胡同停下来,揉着肚子喘气。
“哎哟喂,前几日只是腰疼,今日又要添脚疼了!”魏葳娇娇的锤了一下苏谖。
苏谖突然有些得意,打了个千:“娘子辛苦了,回去为夫伺候您泡脚?”
“呸,哪里跟我学的滑头?快走,学宫要开讲了!”魏葳低头掩羞,佯怒的催促。
他们说好了今天去听学,学宫的东南方,是兰亭,水飘酒盏诗词歌赋,听完了正好去曲水流觞。
二人出了胡同,忽听得身后敲锣打鼓,路人奔走相告:“皮影戏班开演了!”
“皮影?”魏葳脚步一滞。
苏谖回头瞧了眼,一拍掌:“可不是?听说是有名的戏班,演得可好哩!到了哪个郡县都是一票难求,看来今天是演到我们郡了。阿葳不去学宫,想看皮影了?”
魏葳沉默不语,耳畔传来戏班子的说话声。
“兄长,今天能让我上场么?折子我排练了好多遍,一定能演好的!”某个年轻男子期待又踌躇的攥紧了皮影。
“好啊,我的弟弟一定是演得最棒的!”稍微年长的男声答到。
“兄长,您不怕我抢了您风头么?这是郡里的第一场,最立口碑的。”年轻男子小心翼翼的试探。
年长的男声大笑起来:“我的弟弟演得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既然有才华,便不要跟在我的身后,站在我身边,甚至站到我前头去……那样才是我引以为傲的弟弟!”
“是!”年轻男子激动的两字,带了哽咽。
“哎呀,都要上场了,别哭成大花脸了。”又一个中年男子的戏谑传来,听来是戏班子的食客。
“大花脸也不要紧,我做了红绸带,专门在观众席挥舞,为我家老二喝彩助威!”某个妇人的声音传来,温柔得信心满满。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