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多笑几声,把皱纹都展平了,省得到时阿葳嫌我老。”
然后三个人都笑了。
天儿再热一点,姜朝露就浑身发懒。
魏凉什么都惯着她,除了唯一一点,他苦闷数日了。
姜朝露不愿与他做那事儿。
“哎呀,热呢,我可不想浑身汗黏黏的。”姜朝露拨开伸过来的手,动都不想动。
魏凉的手不肯善罢甘休,他已经很熟悉她,就在某些地方试探,带了诱惑:“真的不想?”
“别动!躺着说说话,一动就热。”姜朝露相当果断,躺成了条死鱼。
魏凉只得停手,满心塞。
乌梅瞧出魏凉的黑眼圈,偷偷问他:“小将军和夫人闹不愉快了?奴问过夫人,夫人说没有?”
魏凉轻咳两声,装没事。
乌梅朝黏在竹摇椅上的姜朝露努努嘴:“小将军带夫人出去走走吧,越是天热不想动,越是容易憋出火,山里有林有水,反而凉快。”
魏凉同意,找了个日子,不管姜朝露挣扎,把她搬上马,跑进了山。
芷台附近有湖,湖里开了荷花,半人高的枝繁叶浓。
亭亭风荷举,红红的碧碧的。
魏凉把姜朝露搬下来,进入荷花丛中,枝叶底下竟有一条船,栖在岸边,被荷叶笼在绿影里。
“游湖?只能看见荷花枝。”姜朝露坐下来,会错了意。
当魏凉拿出雄黄和艾叶的线香,点了来放在码桩上时,姜朝露才发现小看了他。
因为他坐下来,开始解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