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魏凉急,孩子般的红了眼:“那如果兄长回不来呢?”
“看看你这样儿,真是丢武将的脸!”魏沧佯怒,瞪着少年想训斥,又不忍,“子初,记住了,马革裹尸,是武将的荣耀,也是我魏家儿郎的归宿!”
魏凉低下头去。
“如果我回不来,你会接过我的刀,继续守卫染血的军旗。”魏沧亦是红了眼,“子初,不要让我失望,不要让你骨子里的血脉失望。”
魏凉猛地抬头,目光已变得无比坚毅,深处有血色燎原,如火燃烧。
“我魏凉发誓,定保那刀光不灭,定守那军旗不倒!”
魏沧重重的按住少年还不算壮实的肩膀,一字一顿:“我的弟弟,你伤了的那几个名门小子,我会帮你摆平,这是我对你最大限度的放任了。”
魏凉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细问,魏沧不再解释,只嘱他好自为之,不要走错了路。
魏凉一夜未眠。
翌日,他就上了绿水巷,找姜儿来了。
“我兄长,应是知了你的事。”魏凉开门见山,拧着眉。
姜儿规规矩矩的坐得老远,不语。
魏凉不敢看她,别过头道:“长兄如父,我兄长长我二十来岁,打小管束我严厉,难保对你做出多此一举的事。”
姜儿还是不说话,只低头拉衣袖,怕少年看见满臂的伤痕。
魏凉余光瞥到,脸色微黯,她竟是和自己同处一室,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了么?
“我今日来就是告你,万一有意外,也好提前准备。若你碰上对付不了的,派人告我,无论此身何处,我半个时辰内必到。”魏凉咬咬牙,加了句,“……说完这些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