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景吾君的。因为我会是新的芈姬。”
然后姜儿的世界就陷入了黑暗。
景吾君姬照在讯狱没关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据说是将军魏沧求情,判个笞刑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毕竟是家事,又事涉后宫,没必要闹得举国喧嚣。
燕卫关系紧张,燕和卫注定了会有一战,燕王姬镐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卖魏沧的情,遂准了,嘱魏沧安心备战。
尘埃落定,看似是皆大欢喜,却更多的暗流,已经在酝酿了。
魏宅,将门高第。
魏沧停下手中的长戟,擦了把汗,瞪冲到跟前的魏凉:“说了,这些事你不要管,你还未弱冠,好好学文习武要紧。”
魏凉也瞪他:“兄长请回答我!您是追随安夷君,却公然出面为景吾君求情,是不是和前几天来访的芈家有关?”
魏沧不满:“是又怎样?朝堂上的事,你还乳臭未干,少知道点是为你好!”
长兄如父。
他和魏凉同母所出,但他比魏凉长了二十来岁,从小帮着长辈管教弟弟,学了一手的“严父”,好在魏凉也争气,对他也敬如“严父”。
但严父嘛,心也是肉长的。
魏沧软了语调:“朝堂上要变天了,你不要牵扯进来。”
魏凉咬了咬齿关,吐出句:“因为隆乐夫人一事,安夷君失宠,芈家放弃安夷君,要支持景吾君了么?”
魏沧踌躇良久,最终决定告诉魏凉实情,既然要变天了,就没人躲得过。
“隆乐夫人是安夷君母亲,这一去,安夷君悲伤过度,身子不行了。我得为魏家打算啊,正好芈家换人,新的芈姬派人找到我,说互相卖个人情,以后万一景吾君上位,彼此都能和睦。”
顿了顿,魏沧看了眼魏凉,加了句:“虽然你做过安夷君的伴读,但如今要识时务,以后多往景吾君那儿走动,活络活络。”
魏凉沉默。
当天晚些,他确实去往景吾君那儿走动了,但活没活起来,还僵到不行。
姬照看着跪在堂下的小将军,黑脸。
他还从来没见过人,拜谒的帖子真是一句:遵兄命,来活络。
“子初打算怎么活络?”姬照开口。
魏凉规规矩矩的一拜:“听闻君上贵体抱恙,兄长托我带了些军中用的好药,最是奇效。”
言罢,有寺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