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在他身上，久久都没有转移过。
直至过了良久，她才终于开口。
而这开口的第一个问题，便是询问他的身份！
“我……如果我说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信吗？”
穆耳忒亚的这个问题，让李亚林不禁露出了苦笑。
我是什么人？
我特么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
地狱的魔王与天堂的天使都是我的情人，不知火舞是我的师姐，迪妮莎是我曾经的同伴兼现任的老师，筱之之箒她们是我的同学，赤瞳和黑瞳是我学生，我更有一个叫做莉雅丝.吉蒙里的妻子！
我既是救世主，也是魔王，我是赤龙帝，又是天使与恶魔！
我是什么人？
鬼才知道我是什么人！
虽然自己曾经可能有着种种的身份，但在这一刻，李亚林觉得自己其实依旧还是一个普通人。
只可惜，他这样的说辞，肯定是不可能被人相信的就对了。
果不其然！
在穆耳忒亚那诡异的目光下，李亚林知道，她肯定没相信自己的话。
不过还好，针对于此，穆耳忒亚貌似却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相反的……
“那刚刚墨菲斯托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讲道理，接下来的这个问题，比第一个问题还难回答！
“实话是，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李亚林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
这算是墨菲斯托给自己挖的坑啊。
应该说真不愧是憎恨之王吗？
仅是一句话，自己与穆耳忒亚之间就已经出现了隔阂与裂痕。
虽然自己跟这个漂亮御姐本并没有什么关系，但至此之后……只希望不要成为敌人才好。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凝视了李亚林良久，最终，穆耳忒亚轻轻点头。
不过她的这个反应，却无疑让李亚林十分的意外。
你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讲道理，在这个时候，对方跟他喊打喊杀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可唯独这句我明白了，真是让人完全摸不清头脑。
“你是一个英雄，或者说……你就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