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儿,我们要学习你的皇祖父和太后,一辈子相互扶持,不离不弃,好不好?”
苏眉噗嗤一笑,最近吴文定是越发黏人了,两个脑袋越挨越近,快要吻上的时候,营帐外的守卫士兵大声说道:“禀太子殿下,国师大人,德公公回来了。”
吴文定又没得逞,痛心疾首道:“讨厌,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
苏眉心中笑到打跌,披衣起身踢了他一脚:“行了吧,那两位你惹得起谁?好了,这里没你事,你可以退下了。”
吴文定噎住:“你这过河拆桥的本领跟谁学的?有事叫我,没事就叫我走,太子殿下,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苏眉呵呵道:“对不起,我良心让狗吃了。”
吴文定再次噎住,看着他说不过自己转身就走,苏眉再也忍不住笑起来。
张羡林、德安一路风尘仆仆到达太平县军营后,没有休整,便急急忙忙赶来拜见苏眉。吴文定正背着药箱从主帐出来,看见恩师,他连忙躬身行礼:“老师,德公公。”
张羡林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没说话,德安却上前一步微笑道:“吴大夫,这段日子辛苦了。听说在我们走后又打了几场大战,伤亡很多,连太子殿下也中了一箭。幸亏吴大夫医术高明,带领医馆众人日以继夜救治伤员,才得以稳定军心。”
吴文定谦逊道:“德公公言重,静之不敢居功。”
他望着张羡林,张羡林哼一声,背手道:“晚间来我营帐,我有话问你。”
“是。”吴文定在两人注视下走远,德安笑了笑道:“国师大人怀疑吴大夫?您想多了,吴大夫可不是太后的人,这样说吧,他应该算太子殿下的人。”
两人进主帐行礼,传过圣旨,又说了一会京中见闻,张羡林知道德安还有太后秘旨要告诉苏眉,便起身借口告退。德安将凳子往苏眉方向挪了挪,压低声音道:“公主,皇后娘娘有信托老奴带给您。”
苏眉诧异:“母后?母后怎么会托公公带信,她不怕父皇不高兴吗?”
德安失笑:“皇后娘娘顾忌陛下,可她到底也是公主生母。公主放心吧,信是娘娘偷偷塞给老奴的,陛下不知道。”
苏眉已经拆开信看了一遍,写满了皇后对自己的思念之情,她心中酸楚,叹气道:“可惜我还不能回去,我从梁国逃出来,母后一定担心坏了。公公,父皇的病还好吗?母后呢,他们都好吗?”
德安安